2022年9月1日,奇績創壇2022年秋季創業營正式開營。未來的10周里,我們將和新一屆的創始人們一起衝刺,加速產品市場匹配。

祝賀所有入營的新校友,同時感謝各位創業者對奇績創壇的關注與支持。最後提醒一下,提交過申請表的小夥伴可以打開申請表查看反饋噢。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2022年9月1日

奇績創壇2023年春季創業營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NBTXR3在臨床實驗中的成功進一步推動了鉿(Hf)的發展。然而,由於無法降解和功能有限,目前Hf基納米顆粒的生物醫學應用主要局限於腫瘤領域。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由於功能失調的Hippo通路與腫瘤增殖、轉移和免疫抑制微環境密切相關,因此其也發展成為一類能夠用於治療多種癌症的重要靶點。然而,目前還沒有相對應的化療納米藥物被報道。中國醫學科學院北京協和醫學院劉鑒峰教授和任春華研究員構建了一種具有原位轉化能力的超分子自遞送型納米藥物以用於Hippo傳導通路的修復,並在高侵襲性三陰性乳腺癌(TNBC)模型中研究了其對腫瘤生長和轉移的抑制作用。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傳統的醫學診斷模式仍然在全球範圍內積極實踐,它依賴於醫生使用他們的五種基本感覺來推斷患者的健康狀況。例如,通過口腔、直腸或陰道等孔口觸診仍然是消化道和女性生殖道內的主要診斷機制。雖然成本低廉且簡單,但這種主觀方法容易出錯和產生偏差。越來越多的趨勢是用電子傳感器取代醫生自己的感覺,這不僅提高了檢測範圍和質量,還提供了一種基於收集大量臨床採集數據集建立病理狀況「基本事實」的方法。例如,觸摸可以用觸覺、壓力和應變傳感器代替;使用聲學和超聲波傳感器進行聽力;以及利用生物化學傳感器的嗅覺和味覺,所有這些都提供客觀測量。隨着傳統傳感儀器從笨重的系留系統演變為便攜式和小型化電子設備,可在遠離診所的地方持續佩戴,數字診斷已經從分散和需要限制移動以減輕傳感器-組織接口的危害轉變為連續和無限制,減少患者負擔,同時通過實現更早更快的檢測來改善健康結果。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因為我比以往更早在國慶假期前夕離開北京,沒有趕上一些國慶檔的首映禮,所以算到現在,我上一部看的院線電影還是《媽媽!》。說實話,今年國慶檔的片子,對我來說幾乎沒有吸引力,所以都懶得做我們的老單元驗貨。
當然,我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國慶檔所有片子,當中有幾部肯定是拍得有可取之處,放在同類里也不算爛片,屬於水平正常的院線電影。但問題在於,單調。看上去類型迥異,實際上,只有一類電影而已。
在9月的時候,就打算寫一篇《整個九月我唯一喜歡的院線電影》,想具體寫一寫《還是覺得你最好》。結果到了10月底,沒有新片,舊片延期,這個標題居然還能成立。
最離譜的是,國慶檔現在過了20來天,居然除了12月底賀歲檔有定檔,中間兩個多月時間是空的,幾乎沒有一部具有市場價值的影片定檔。而且現在撤檔如吃飯,賀歲檔的片子最終能不能如期上映,不到那天我們也不知道。
我從來不是一個電影至上者,但是面對現狀,也必須覺得有些憤慨。
記得以前還住在雍和宮那邊的時候,每到周五,我就會買一張百老匯電影中心下午4點、5點的新片電影票,大概午飯後,背着電腦走去庫布里克書店坐一會兒,也許買本書,不是也許,庫布里克書店有魔咒,是一定會買本書的。看完電影,再走回家吃晚飯。
事實上那個時候,不是說每部電影都很好看,爛片還是挺多的。但是,這些片子會給我一種,我想去看的興趣。雖然知道不一定好看,還是想看看到底怎樣。
我所謂的單調,也是現在上映影片對於觀眾興趣的剝削。
觀眾已經被單一的類型,跳動的檔期,電影院無常的開關,擊潰了他們的觀影興趣。說實話8月開始幾部電影,我都覺得應該獲得更好的票房成績,但是沒有。
尤其是《還是覺得你最好》,我覺得怎麼樣都該有個3億的樣子,這是一個正常市場運作下,這部電影應該有的成績。但是到今天,延遲下片差不多一個月了,才破1億票房。
看看它在香港的表現,那是一個恢復正常秩序的電影市場。
前幾天和朋友吃飯,我的朋友就算不是同行,也是日常比較愛看電影的了。她忽然問我,易烊千璽最近怎樣了?好像沒有任何動態。我說9月中秋的時候才有電影上映,《世間有她》。我朋友說她完全不知道有這部電影,我細數了一下陣容,她也挺喜歡周迅和鄭秀文的。
最後我說,是防疫題材。她說可能當時就是聽到這個題材,自動忽略了這部電影。
其實我也是,鄭秀文明年7月紅磡的演唱會,就算香港回來要隔離我都想去,但是她演的這部電影,我沒有看。
她又接了一個最近很流行的梗,看某部國慶檔電影哭了,問為什麼哭?因為以後電影院只能看這種電影了。
當然情況永遠比我們想象中更糟,只能看這一種電影,至少還有電影的生產和上映。現在是連這一種電影,都處於斷貨狀態。也有拍好的這一類電影,但是莫名其妙不能上映了。
電影的絕路,必然連鎖反應是電影院的關門。
好像我們神秘的陷入了一種綏靖政策之中,電影院關門的時候覺得總會開門,開門初期覺得沒有電影,總會有電影的,下一部救世之作會從天而降。最壞最壞,還有流媒體電影可以先看看。
然後,眼前的世界,就這樣逐漸的剝落和崩塌。
今年正好是中國電影院線制建立20周年,20年的時間,票房屢創佳績,銀幕數逐步稱霸全球。
這20年院線制的成績,說小一點吧!是改革開放後一步一步達成的。說大一點,這是從第一代電影人開始,一代接續一代,歷經風雨,最終建築起一道城牆。現在,好像這個電影市場的經濟底線,已經開始瓦解。
在這個情況下,我甚至不敢談論藝術電影的問題,因為只有商業類型片市場堅固的情況下,才有藝術的土壤。
在商業貧瘠的時刻,藝術都顯得刺眼。
就不說《隱入塵煙》最終真的「隱入塵煙「,它上映之時也引發了很大的爭議,尤其是圍繞農民形象的塑造。正好我前幾天看朱西甯的紀錄片,阿城拿着朱西甯的代表作《鐵漿》,說大陸那麼多作家寫農民,沒有一本比得上《鐵漿》,因為那些作家寫的都是假的、媚上的東西。
《隱入塵煙》的農民形象,雖然談不上達到批判現實的深刻度,至少看得出,還是艱難維持住了藝術家的良心。
最近的一部算得上藝術電影的,也就是《媽媽!》,但我在看《媽媽!》的時候,對邀請一同的朋友非常生氣。《媽媽!》當然也有一些問題,但是至少出於對電影的尊重,先安靜看完再評價吧!我的朋友一直在旁邊念叨「這麼什麼啊」、「看不下去了」、「我們走吧」之類的話,我真的當時恨不得喊他自己走了。
前天看了一部流媒體垃圾大片,《善惡魔法學院》。一看就是大投資,但是真的挺難看,說實話我也懷念我們院線曾經很多這類電影的時候。這個片子裡,反派一直假裝好人,然後讓好的一邊勝利了200年。他這樣做,是為了從內部腐蝕好人,讓他們變得自大和偽善,看不清真正的善惡,只想簡單粗暴貼上善惡標籤。
我們的院線,似乎也面臨這個情況。
一切問題,從何而來,並非是天問,而是人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怎樣解決問題?我想這才是真的天問。
真實生活的問題,遠不像電影那樣,用什麼所謂的愛的力量勝過反派的物理力量就可以獲得大團圓結局。
沒有進電影院的近兩個月,看完了伍迪·艾倫的回憶錄,寫完了想寫很久的東西,還看了不少舊電影。
前幾天終於看到朱西甯、朱天心、朱天文姐妹的兩部紀錄片,等了兩年。其實本來這周應該發稿這兩個紀錄片,但是我寫不出來,詢問的作者也覺得自己無能為力,他們的百年文學家史太浩瀚,我們都無從下筆。
開了一個播客,「跟《康熙來了》學電影史」,這算是小廣告了,也是因為輸出內容可以逼迫自己不要懶惰,不斷汲取新知,新知最能讓人心安。
但我真的很想回到電影院,為了去看一部我真的感興趣的電影。

淘寶店鋪:奇小愛的異想世界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上個月,《脫口秀大會》第五季和《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第二季先後開播,算是千呼萬喚始出來。
畢竟電影市場蕭條依舊,電視劇大多也經不起追,下班後能找點樂子的地方,真就要靠綜藝了。
而喜劇綜藝,尤其被給予了厚望,只因為引人發笑是它們的天職。如今,大家實在太需要放鬆、太需要被逗樂了。
然而,一期接着一期的看下來,一個疑問開始在我腦海中變得越發清晰,上網看了看其他觀眾的討論,發現同樣的疑問不止困擾着我一個人。
這個疑問便是:為什麼今年的喜劇節目都不那麼好笑了?
雖然,我們依然能在脫口秀舞台上看到狀態越來越好的龐博和何廣智,還有常給人帶來驚喜的鳥鳥和小佳等人。
在喜劇大賽里,也會被一些出其不意的笑點所擊中,比如《少爺和我》里的「劉波劉海留疤」,或是《代號大本鐘》里的「翻花手」。
但這樣的時刻實在不多,更多的時候,我們被現場觀眾此起披伏的笑聲弄得不知所措,笑容還在為不知多久之前的一個笑點而凝固在臉上。我們期待着下一個上台的會好笑,可直到進度條走到最後,竟發現自己對這期節目沒留下任何印象,以至於完全看了個「寂寞」。
節目賽制的改變、現場評委和嘉賓的喜好、甚至節目組的後期剪輯等等,毋庸置疑,都是影響最終呈現狀態的因素。受到好評的演員因為客觀原因告別賽場,不得不說很叫人覺得掃興。
小鹿因為某領笑員「忘記拍燈」而遭淘汰,Kid(基德)的段子獲得好評卻只獲兩燈導致出局……節目組不知出於何種考量,並沒有把觀眾的呼聲考慮在第一位,而選擇了在表現上顯然並不最優秀的選手晉級,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是一種隊觀眾的不重視。
因此,在網絡上受到批評,並不奇怪。
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原因:作品。
由於每個人對「笑」的感受都不一樣,如何讓人發笑也不存在一個萬能的模板,所以,評判一部作品好不好笑、成不成功,並不能以個人的發笑與否來進行定論。但是,一旦作品不是讓一個人、而是讓一群人都沒能笑出來的時候,作品本身,便被證明是有問題的。
追求深度和價值觀輸出,是我對目前所看到的作品的最大感受,尤其是在《喜劇大賽》當中,這種現象尤為普遍。
小品作為一種文藝作品,並非不能追求深度,然而,當對深度的追求超過一定界線時,勢必為造成對喜劇效果的負面影響,因為「深度感」與「輕鬆感」,是難免會衝突的,這也是為什麼,春晚的大部分小品總有隔靴搔癢之感,笑,笑不舒服;悟,悟不透徹。反倒是《賣拐》、《主角與配角》等「單純搞笑」的作品,讓人百看不厭。
比如作品《黑夜裡的脆弱》,找到了某員工一遇到「黑」就變得emo的創意點。可是,創作者並沒有把這個點玩到極致,而是把結尾落在了對打工人的關懷,用這種溫情的方式解決了矛盾。
我們期待着台上的兩人會製造出更多的、更瘋狂的笑話,沒想到卻迎來了如此沉重的一擊——看喜劇節目,竟然讓我們想到了自己和我們沒完沒了的工作。
又比如,作品《媽媽的味道》,把餐廳服務等同為「中國式母愛」。姑且不提許多人詬病的對母親形象的刻板展示,更加令人覺得不適的,是顧客最終對這種不講理的服務的順從,以及由此讓作品呈現出的價值觀:不管怎樣,當媽的都是為你好。
類似的價值觀強銷,還有作品《最好的房子》,讓人笑着笑着,就沉默了。
遙想上一季《喜劇大賽》,各種「莫名其妙」的作品層出不窮:蔣龍和張弛的《這個殺手不大冷》、呂嚴和土豆的《父親的葬禮》、黃澄澄和顧宇鋒的《站台》、還有《笑吧,皮奧萊維奇》、《如果先生不出山》等等,都很好地掌握了逗笑的訣竅,即,扔掉「思想的包袱」,把喜劇變得純粹、再純粹。
況且,節目所提倡的「Sketch」形式本身也並不以有頭有尾的故事為特色,想在一種「切片」的狀態中談深度就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到底是什麼執念讓有的創作者硬要去觸碰全無必要的體裁短板?這簡直叫人疑惑。
在脫口秀的舞台上,我們也可以發現同樣的趨勢,不少演員在收尾階段,總會加上一句「說了這麼多,我其實是想說……」然後用一種近乎於詩歌朗誦的口吻,慷慨陳詞,從而讓方才講的所有笑話都淪為虛構的「段子」,只作為某種價值觀輸出的鋪墊。
弔詭的是,不止一位領笑員對此舉點頭稱讚,拍燈只為「上價值」的最後一下。可是,如果「上價值」這樣重要,我們何必讓演員們大費周章地先講五分鐘笑話?
對「深度」的痴迷,不是這兩檔節目該追求的——至少不能追求得這樣明顯。
呼蘭「劉備率軍20餘萬攻打襄陽,10萬百姓流離失所」的段子在網上引起廣泛討論,稱這段話不僅好笑,還另有深意。或許有,或許沒有,或許自覺,或許不自覺,無論如何,成功之處就在於它的曖昧與含蓄。
在《脫口秀大會》第一期里,節目組邀請了幾位來自社會各行各業的人來說脫口秀。
我們可以發現,他們的段子雖然多從自身職業或特點出發,略顯生澀,但是,卻十分純粹——只講笑話,不講其他。他們呈現出的狀態,就是人們對脫口秀的第一理解:這是一個用笑話逗樂的舞台,而不是什麼教育宣講所。
小品或Sketch同理,它們最初的樣子,本來沒有這樣複雜。
另外,更可怕的還有《脫口秀大會》從上季開始就陷入內部梗的死循環,仿佛一個地方割據勢力,自立為王了。想想《奇葩說》到後面也開始顏如晶萬年亞軍的苦情戲碼,《一年一度喜劇大賽》如果做到四五季,會不會也難免如此呢?
當然,演員表演也好,劇本質量也罷,也是影響這兩檔節目觀感的重要原因。只是在這裡,我想強烈呼籲:少一點「深度」,多一些「笑點」,讓我們的喜劇節目回到初心。
如果有什麼責任是歸咎於觀眾?那就是,現在讓我們快樂五分鐘,的確很難。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爭議不斷的《金髮夢露》終於徹底面世,早在入圍威尼斯國際電影節前,這部電影就在尺度上引發了不小的爭議。
我記得在《我和夢露的一周》之後,這部電影就已經立項,最開始的選角是娜奧米·沃茨,然後變成勞模姐,都很有沖奧意圖,最後變成安德·瑪·阿瑪斯,感覺都已經快過了10年。
《金髮夢露》最後的成片,並不是一部爛片,但它是一部很可怕的電影。
可怕在於,它高度強調男性凝視對瑪麗蓮·夢露的身心靈剝削,從而用一種影像手法,展示出這種剝削的沉浸體驗。
但是,這樣對瑪麗蓮·夢露符號性的消解,本質上似乎又是一種剝削,而且變得更徹底。可以說,她在剝削中努力爭取和維持的正面部分,也都在這部電影裡被稀釋和瓦解了,她忽然變成反面教材,毫無意義。
回看經典好萊塢時期的造神體系明星制,我覺得在這個制度下要選出一男一女兩個終極明星,就是約翰·韋恩和瑪麗蓮·夢露了。
約翰·韋恩象徵了好萊塢無法割捨的保守一面,他本身就是一個右翼保守分子,美國男權的精神代表,在麥卡錫主義時期幫助迫害過不少人。而約翰·韋恩的形象與類型片搭配得天衣無縫,那些強調美國主旋律的西部片,似乎也嵌入他的靈魂之中。
瑪麗蓮·夢露雖然在世的時候,她的絕大多數角色形象都是性感的,但是隨着她的早逝,以及後世不斷的追憶和符號性解讀,她的形象反而變成了流動的。她不再是單一的性感,而變得更為複雜和動人。
我們現在在電影裡再看到她,帶有我們自身現代的解讀思維,遠不是當時選她出演的那種單調、無聊的原因。
當然,也不能忽視,明星本身就是被打造出來的。
《金髮夢露》也有強調這一點,但是感覺強調過頭,像是除了瑪麗蓮·夢露,其他明星都是天然的一樣。
整個故事的立意在於諾瑪·簡與瑪麗蓮·夢露的割裂,這很有具有文學性,電影也尊崇了原著小說虛構落點的這一文學性。從而,全片着墨在作為女人、女兒、妻子的諾瑪·簡與作為女明星的瑪麗蓮·夢露的對抗。
過分在乎與身份,反而失掉了真正的人性。
瑪麗蓮·夢露並非當時獨創的金髮尤物,在她之前,默片到有聲片的過渡時代,就有珍·哈露。
珍·哈露也是被打造出來的明星,她甚至不是金髮。因為常年使用含有重金屬成分的染髮劑,導致她最終死於腎衰竭。她也不滿足於銀幕上的玩物形象,在她去世前還在閱讀剛剛出版的時代巨著《飄》,可惜還沒讀幾頁就已經離開。
金髮從黑白電影時代到今天,依然是好萊塢女明星的一個標誌性符號。就不說別人,希區柯克有多少金髮女郎?恰如愛倫·坡的名言,金髮美人之死總是帶着詩意。
格蕾絲·凱莉可能是所有金髮女郎中的一個特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以金髮從好萊塢沼澤里功成名就又全身而退的典範。
除了她以外,希區柯克的金髮女郎們,像珍妮特·李、金·諾瓦克和蒂比·海德利,都難逃一種男性凝視的剝削,甚至最為直接表現在她們出演的希區柯克作品中。
提到希區柯克,也是可以做一個思維導圖。在傳記片《希區柯克》里,另一位努力掙脫金髮刻板印象的女演員斯嘉麗·約翰遜飾演了珍妮特·李。
幾乎同年的另一部被《希區柯克》衝擊到沒有存在感的《金髮繆斯》,更為值得關注,它似乎是《金髮夢露》的前身,以蒂比·海德利的角度控訴了希區柯克對她的侵犯。蒂比·海德利近年出版的自傳,依然憤怒地控訴。
只是可能因為希區柯克早就離世,並未造成韋恩斯坦、伍迪·艾倫般的轟動響應。很可惜跟希區柯克合作過的明星也都幾乎離世,無法跳出來捐片酬。
也是因為希區柯克的這些金髮女演員出演的作品,比消遣瑪麗蓮·夢露外表的絕大部分作品更具影史地位,所以在他電影裡的金髮尤物可以被解讀出了一種嚴肅性。
因為在觀看瑪麗蓮·夢露電影的時候,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現代性觀念,所以我覺得大多數人,肯定不會像她同時代的人那樣看待她,覺得她就是一個空洞的花瓶。有趣的是,儘管《彗星美人》里她真的就是「彗星一閃」,名望卻高過明明是女一號的貝蒂·戴維斯。
《我和夢露的一周》里,藉由勞倫斯·奧利弗之口,當然也要選擇這種重量級人物,講出來瑪麗蓮·夢露明星形象的一個核心點,就是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展現角色,渾然天成,不帶一點表演的痕跡。
也是因此,我格外喜歡他們合作的《游龍戲鳳》。
當然,對我來說,瑪麗蓮·夢露曾經和美國近代最重要的左翼作家阿瑟·米勒結過婚,這是一件很值得研究的事情。
在麗貝卡·米勒為父親拍攝的紀錄片《作家:阿瑟·米勒》里,無法避免的提到瑪麗蓮·夢露,雖然麗貝卡·米勒出生的時候,瑪麗蓮·夢露離世差不多一個月。
阿瑟·米勒說,她一出現,仿佛未來就消失了。
多麼精準的形容。
另一件有趣的事,是阿瑟·米勒在麥卡錫主義時期被調查的時候,調查他的官員說只要給他弄一張瑪麗蓮·夢露的簽名照,就撤銷調查。
如果不是跟阿瑟·米勒結婚,瑪麗蓮·夢露可能也演不到她最為嚴肅的一部電影,《亂點鴛鴦譜》。
但是阿瑟·米勒在改編自己小說的時候,也融入了對瑪麗蓮·夢露的觀察。小說里讀過大學的女主角,電影裡變成高中輟學,與瑪麗蓮·夢露一樣。這很讓人傷心,好像她的丈夫覺得她不能演一個受過大學教育的女人。
在男性進入到瑪麗蓮·夢露房間的時候,衣櫥門上貼了幾張她過去的照片,典型瑪麗蓮·夢露性感造型,很快吸引了男性的目光。但她幾次關上櫃門,讓他別看了。這一個劇情,也代表了她想告別過去的形象。
我很喜歡的那位油管up主,深度解讀了這部電影,以及阿瑟·米勒和瑪麗蓮·夢露的關係。阿瑟·米勒在瑪麗蓮·夢露去世後寫了《墜落之後》,其中一個角色影射了她。晚年他快要去世的時候,又寫了一個劇本影射她。
用這位up主的話來說,他怎麼可能不去回想,曾經自己和一個全世界都如此痴迷,以至於不再像一個真實的人,共同生活過的時光?
不過阿瑟·米勒可能也不會想到,明星制的威力也會蓋過他這樣偉大的劇作家身份。現在,他成了瑪麗蓮·夢露的前夫,以及丹尼爾·戴·劉易斯的老丈人,而不是寫了《推銷員之死》的劇作家。
看完《金髮夢露》,就好像讀完伍迪·艾倫回憶錄控訴米亞·法羅的部分,我無法再看他們合作的任何一部電影。現在,我也很難去看任何一部瑪麗蓮·夢露電影,感覺我看了,就是剝削的同謀。
這部電影在符號性上摧毀了瑪麗蓮·夢露,但她明明努力在好萊塢的圍剿中,保持住了一些純真的本質,並留存在銀幕上。用阿瑟·米勒的話來說,那是一種「純粹的真實」。
讓她成為明星制頂級形象的,永遠不會是表面的性感,而是白裙飛揚背後脆弱的真實。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僅供醫學專業人士閱讀參考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僅供醫學專業人士閱讀參考

鑽石舞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