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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徐。

最近,京東的「自殺式援助」刷爆網絡。

4月15日,京東從全國各地抽調了3246名保供人員馳援上海,不計成本地前往上海支援。

為啥叫自殺式援助呢?

因為現在上海已經成為了一個有去無回之地,凡是入境的卡車司機,行程碼會帶上星。

這意味着,想要出上海,就必須隔離14天。

巨大的時間成本與經濟成本令人望而卻步,但只有京東才義無反顧的投身進這個無底洞,直到自己的物流能力耗盡為止。

若要老徐去評價此次行動,我只能用「悲壯」二字去形容。

不過,感動之後,現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

據最新的消息,有不少網友反饋說京東的小哥進去後吃喝住都成了問題,甚至有些街道都直接進不去。

(網傳短信內容)

看起來很悲壯的事情,為什麼阻力十足呢?

更重要的是,中國那麼多電商、物流公司、甚至連郵政這樣的國企,為什麼此刻在上海都失去了作用呢?

答案也很直接。

他們的阻力,是不是來自於動了某些人的蛋糕?

上海疫情那麼久以來,民眾的買菜難,吃菜貴問題依然沒有得到根本性解決。

整個上海,依舊是搶菜的世界,拼團的世界。

團長對於上海人來說就是救命恩人,沒有他們,有些人根本吃不上菜。

即便自己買得了菜,但也是極高價,高價再加上高昂的騎手配送費,那更是天價;

有人好不容易成了一次團,卻因為某些團伙眼紅低價觸犯其利益,反手一個舉報;

社區送來的菜,也可能是質量差到不能食用的「邊角料」。

有人,在這場災難中發起了國難財。

更魔幻的是,還有「羅生門」事件。

4月14日,閔行區梅隴鎮的蓮花公寓開始發放物資,但市民發現收到的豬肉有八成都是大肥瞟。

不僅很多都不新鮮,而且多數都是母豬的關鍵部位。

更令人作嘔的是,有些人用140元團購來的豬肉,居然全是淋巴肉。

這些肉已經病化,極多細菌,多數已經發臭。

這些劣質豬肉,到底是哪兒來的呢?

在梅隴鎮防控辦通告裡可以看到,提供保障物資的公司為「上海咨諭實業有限公司」。

事後有人查出,這家公司不僅沒有冷藏冷凍食品經營資質,而實繳資本為零,參保人員為零。

明眼看,就是一家只開票,卻無實際業務的空殼公司。

更魔幻的是,該公司的負責人王金霞被採訪後,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後續她還說了一些內容,總結來說就是如今她已經報案。

因為是她的朋友偷用了她的公章去做的買賣,與她無關。

目前這個案件還沒有最新的進展,王金霞的朋友電話也打不通。

小說一樣的情節,居然就發生在此刻的上海。

為什麼沒有冷藏冷凍食品經營資質的供應商可以和社區合作?

那些從全國各地運來的新鮮菜到底去了哪裡?

這些疑問,同樣埋在了許多外地人的腦海中。

有好心人士在網上控訴,自己三月底在蘇州倉庫給浦東的市民安排了200多份蔬菜禮包,但到了外圍卻怎麼都進不了上海。

最後只能眼睜睜看着菜一天天爛掉,而上海市民依然餓着肚子。

令他不解的是,當初武漢封城,京東順豐郵政都能進去解救大家燃眉之急,可如今上海多數物流都停擺了,郵政都進不去,就更別提他這種私人運送的愛心貨物。

對此他無奈道:「難道是我沒有翻三倍賣嗎?」

言語裡儘是心酸。

(進不去上海被爛在地上的菜)

這裡就出現了令人費解的事情,低價菜進不去,快遞物流進不去,但是高價團購菜暢通無阻。

病毒,難道還看菜價高低來決定附着與否?

魔幻的現實,同樣體現在了「連花清瘟」上。

相信很多上海人都深有體會,平時物資沒收到多少,但連花清瘟卻永遠不缺。

據媒體報道,僅在4月3日,就有800萬盒連花清瘟運抵上海,同一天,河北的以嶺藥業也捐出了價值5000萬元的連花清瘟發往上海。

多到什麼程度?

有網友說自己小區從來沒陽過,但前後已經收到了4盒連花清瘟。

更有人說,要不是參加了支援車隊,都想不到連花清瘟會占去三分之一的運力。

事實上,在各種官方資料中,沒人能找到任何可以用來支撐「可以預防新冠」的數據;

甚至有官方媒體直接表明,連花清瘟不是新冠預防藥。

即便如此,這些藥還是一盒一盒地送到了上海的每家每戶。

我搞不懂的是,明明運力那麼緊張,但連花清瘟卻還能送到家家戶戶;保障民生的低價菜,卻用盡法子都進不去。

一些居委會沒辦法髮菜只發連花清瘟,只要一問,回答清一色都是運力緊張。

為什麼到了連花清瘟這裡運力就不緊張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啊!

現在重點已經不是連花清瘟可不可以治病的問題了,大家氣的是一個連平價菜都搞不定的城市,為什麼有那麼多額外的力量去運送一個自己都說不能預防的連花清瘟。

這其中,沒有相關利益存在?

更無奈的是,這種貓膩現象全國上下好像只有上海那麼嚴重,而且這種發疫情財的現象已經演變到「全民參與」。

如果說,此前大家就是抨擊下一些人壟斷市場,提高菜價,那麼發展到現在已經是人人想分一杯羹的地步了。

最近有新聞爆出,一上海市民找騎手代購6桶泡麵和30個雞蛋,雙方也說好了給330元的跑腿費。

結果到了後面騎手變卦,繼續索要570元的代賣費。

就那麼一點物資,居然花上近千元的費用,簡直和強盜無異。

是上海人都是有錢人,看不起這一千元了嗎?老徐認為不是吧。

有錢人還需要在這種時刻配備泡麵雞蛋,這不是妥妥的滬漂小年輕嗎?

卑微打工人,現在連跑腿小哥都要宰他們一把。

而這些,不是個例。

的確,上海有點像內地版的香港。

一直以來,上海絕大部分都是依靠專業的商業化分工解決問題,每行每業,都是讓專業的分工去完成,極其依賴資本。

成效也顯而易見,上海成了國內數一數二的超級城市。

可弊端是,在這種資本話語權較強和就業壓力極大的社會氛圍中,很多人營生了一種理念:只要能賺錢,管他是什麼錢。

於是在權利的縫隙下,有部分人就想盡辦法賺錢,趁着天災去哄抬物價,不管這個錢是黑是白。

發國難財的人,開始越來越多。

這,便是資本風氣下衍生的惡。

之前,我在文章《靠疫情發財的,不怕報應嗎?》提到,這些人不怕報應嗎?

但其實我更傾向於不該是等到報應這樣的唯心抽象的東西來對他們進行整治,道德譴責是用來維繫社會規則中最沒用的一種方式。

最簡單的比喻,在道義和一千萬面前,你會選擇什麼?

相信大部分人,一定會選擇一千萬。

這就是人性。

正如北野武所說,人這種東西,不管外表修飾得多麼光鮮亮麗,剝掉一層皮之後就只剩下了一堆欲望。

只要錢夠多,什麼道德都可以拋之腦後。

所以,我們的制度是不是應該站出來了?

建立更嚴厲的懲罰機制,讓這些人不敢伸手,而已經伸手的,也要重罰。

回頭看,上海已經着手處理了一批蓄意哄抬物價,非法牟利的企業和個人。

比如,某對開餐飲店的夫妻,他們以社區團購「團長」的名義向保供超市低價訂購商品,再高價賣給市民。

最後,他們被沒收1980元,並被罰款9900元。

再比如,某食品店因在封控區域擅自開店經營,菜品也不明碼標價,最後被監管部門罰款5000元。

類似被查出的案例還有很多。

但說實話,懲罰力度真的太輕了。

不到一萬塊的罰款,難道真的能夠綁得住他們賺國難財的手嗎?

當犯罪成本遠遠低於收益時,犯罪行為就會屢禁不止。

亂世用重典,而不是唯唯諾諾,助長不良之風。

否則,就是不作為,不作為,亦是惡。

此外,要秋後算賬,而且要算大帳。

很多人都是抱着「打一槍換一炮」的念頭,他們覺得自己趕在政策收緊前收手就可以了。

於是,不少人抱着這樣的心態加入發國難財的行列。

老徐私以為,應該嚴抓,而且現在就要抓典型。

唯有罰到讓人害怕,才能阻止這群人發國難財。

更黑暗地想,如果不嚴抓,永遠有人希望疫情別結束,那麼是不是還會有一些更下作的行為出現。

比如,故意傳播?

別說這不可能,只要利潤足夠高,懲罰又不嚴格,「放毒」這種事情,大把人做得出。

眼下的上海,正在發生種種魔幻行為。

背後,無疑是利益和人性的對陣,他們的博弈對防疫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上海,成為了疫情下最多人發國難財的城市。

這是其他城市此前沒有出現過的情況,又為什麼偏偏在上海就出現了。

難不成,上海已經富有到人均「小時代」的標準了嗎?

這些問題,上海不該視而不見。

要不然,再多的京東自殺援助,都無法解決本質問題。

發國難財的,只會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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