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合作電影《平原上的火焰》,劉昊然奉獻了演員生涯的第二次吻戲但哪怕貴為金馬影后,姐妹花都沒有得到大比例的祝福。輿論將二人對半劈開,左邊「戀愛腦」,右邊「心機女」。Sir無意深究部分捕風捉影的揣測,也不愛跟風八卦。將好作品掰開揉碎,總能窺見比人設更複雜的人性,比事實更深邃的現實。從昔日互相成就,演變成短視頻里屢屢拉踩的「宮斗戲」,娛樂八卦里資源咖與江湖野丫頭間的影壇對決......讓「七月與安生」這對烈愛傷痕姐妹的生命力,遠超安妮寶貝的文本,更超出當初劇組任何一個人的期望。而且這場融合性別話題、名利紛爭、關係親疏……浩浩湯湯的聲色大戲就沒停過。六年彈指一揮間,角色的錯位或許可以在下一部戲裡被糾正,但全情投入、付諸性靈的表演卻讓兩位女演員至今還在現實的錯位中被辜負、被審視、也被圍獵,始終等不到人戲兩清,真正的鬆弛感。當年周冬雨和馬思純在片場相遇,一個24,一個28,都是女演員最「易變」的時候。本來呢,想要周冬雨演乖乖女七月,馬思純,是問題少女安生。周冬雨在此之前最出彩的表現,無非是《山楂樹之戀》。而馬思純,哪怕現在提及,不少人也會脫口而出:欸,黎吧啦,你很有名。但曾國祥和她倆一見面——哎呀,你倆怎麼跟我想的不一樣啊。小姨蔣雯麗,姨夫顧長衛,媽媽是內娛第一代經紀人,演藝世家,天之嬌女,斯文聽話。父母雙全,按部就班,考大學,進體制,結婚生子,買房還貸。電影中塑造的兩個女孩,幾乎等同於傳統意義上,也是電影敘事中的兩種符號:蕩婦與聖母。他們腦子裡只有兩種女人,一種多情女,一種純情妹;一種是傷過他的壞女人,一種是像他媽一樣的好女人,好到沒欲望。
在於她沒有選擇,原生家庭為她提供了一切方向,卻也隱去了其他的道路。自己都這麼好這麼聽話了,憑什麼不被愛,怎麼就不如人。「乖女孩」與「壞女孩」,在這場戲裡模糊界限,甚至對換。而這場戲也是外界猜測最多的,讓金馬評委決定頒發雙黃蛋的重頭戲。兩個不到三十歲的女演員,站上了多少同行夢寐以求的高台。但在Sir看來,這更像是某個極為緊密的存在,出現裂痕前的徵兆。躁動、安穩、深刻、淺薄、傳統、新潮、保守、放蕩……外面的人想進去,裡面的人想出來,所有人都扒着牆壁,糾結幾許。男性代表的,是外來的衝擊,荷爾蒙的涌動,以及女性與自我之間所不能持恆的單向較勁。而隨着男女關係的出現,「蕩婦」與「聖母」的污名,也被催化放大。無論男友幾個,獎盃幾座,工作多穩定,「好女孩」還是「壞女孩」。沒獎的說沒出息,有獎的說資源咖;男友是乖仔不行,反正是要被「玷污」的,是浪子更不行,反正是要禍禍傻白甜的;性格大大咧咧的不行,敏感的也不行;太胖的說走樣,太瘦的「像男人」……是打破「好」與「壞」的定義,讓女性從枷鎖中掙脫出來,尋找自己。無論電影的角色怎樣努力地將女性從傳統的偏見中解放出來,卻還是敵不過更為魔幻的現實。她們的中間,插了一群網友,他們面目或許模糊,但性格卻相當鮮明、強硬:現在大概能看出來,《七月與安生》並不是什麼狗血的相愛相殺,互助互虐。了解安生可憐的身世後,趁女兒進廚房,她悄悄湊到安生耳邊。無論是對親女兒的規劃保護,對乾女兒的鼓勵開解,都不過是這位「過來人」的一廂情願。直到徹底停止流浪,安生才摘下它,七月看見還忍不住問:不是代表愛情,而是世界對她們的馴化,是女人必須要留給自己的那條「退路」。標定好坐標系,無論走到多遠,逃向哪個方向,總能用一個嚴謹而刻板的坐標總結一幅血肉。輿論圍剿下,比起「雙黃蛋」的長線發展,人們更關心「心機」。許多人終究不相信,在利益當先的名利場,女明星或者女演員只有一種本能:所以,為了營業就必須撕扯、拉踩,必須學會跟紅頂白、嫌貧愛富、前恭後倨等等戲法。只有她們承擔了這樣的「期望」,就會讓一些網友得到簡單粗暴的自我安慰。你要問Sir,周冬雨與馬思純的關係真的好嗎?她們還是朋友嗎?但這樣的問題,如果換成生活中的兩個人,無論男性還是女性,其實答案也一樣不確定的。獲獎後的金馬見面會,有關擇偶觀,周、馬二人給出了各自答案。我從小的願望就是結婚生孩子
而是感慨,曾經留下過讓女性表達欲望和觀念的空間,哪怕這些觀念會變,會矛盾,會相悖。▲他不失蹤肯定國慶冠軍?
▲又要舉國封殺她?你是否聽見所有女人在哭
▲B站吹爆的年度喜劇,不配進電影院?
▲國慶檔,別被他的臉嚇跑了
▲超出預期,一天後等它爆
▲「孩子,你朋友被我吃了,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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