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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的時候,早熟的同齡人已經開始讀卡夫卡了,而我還在讀格林童話。他看的也是《城堡》,我看的也是城堡,我本以為這沒什麼不同。然而,伴隨着一本本童話書被翻得稀爛,我的心智狀態也困在一個怪異的角落裡原地踏步;等到初戀大挫敗之後,我終於開始懷疑:我曾經從王子公主那兒接受的價值觀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童話原本來自民間漫長的口述傳統,在固定成為文字時,它的價值觀也凍結在了某一個時代,這造成童話情節大多已經與今日思想脫節。尤其是童話對女孩被動、柔弱等「美德」的勸導,簡直使之成了獨立女性成長的絆腳石,這想來難免令人遺憾。假如童話仍然是通過口述傳播,那些著名的故事講到今天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人們一定會情不自禁地逐漸改變情節發展的方向吧!

而今天,其實我們身邊也不乏童話式的形象,提醒着成年後的我們勿忘留存住兒時的童真,也勿忘思考童話在現世不同的意義。小騎士 Vioola 便是這樣一種存在——這個以女孩為主角的玩具充滿童話色彩,看起來也一點不虛弱:她們騎着木馬,手持圓潤的劍,一副一往無前的篤定面貌。據其設計師講述,其形象代表着當今充滿能量的女性,既心懷溫暖也手握力量,面對挑戰,能以更柔性地方式解決難題。那麼,我想試試這樣與今天的時代精神相符的價值觀,有沒有可能用我們熟悉的童話故事來講述。

以下就是我的嘗試:

穿靴子的灰姑娘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苦命的女孩叫阿灰,她跟父親、繼母和繼母的兩個女兒生活在一起。
那時,世界上的物品和錢都很少,人們都有點小氣。這位繼母捨不得把前夫留下的錢花在阿灰身上,她盡力打扮自己的兩個親女兒,卻讓阿灰穿她們剩下的舊衣裳。唯獨鞋子沒法再利用——阿灰的腳太大了。於是,從十二歲起,阿灰便一年到頭蹬着一雙父親的舊靴子。
繼母的兩個女兒比阿灰大一點兒,兩人像連體嬰兒似的形影不離,總湊在一起說悄悄話,發出咯咯咯地笑聲。在兩個姐姐的襯托下,阿灰顯得更加沉默寡言了。她大部分的時間裡都自己呆着,要麼默默地做家務,要麼就騎上母親留下的一頭小馬駒去城外的田野里吹風。
「她大部分的時間裡都自己呆着,要麼默默地做家務,要麼就騎上母親留下的一頭小馬駒去城外的田野里吹風。」

圖片:Louise Bourgeois (1911–2010). Lacs de Montagne. 1997. © 2017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 by VAGA, NY.

兩個姐姐還喜歡捉弄阿灰,看她出醜,甚至有一次趁阿灰睡着了,把她一頭漂亮的頭髮給剪得亂七八糟。當然,阿灰也不好欺負,她總會想辦法讓她們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

阿灰十八歲那一年,這個王國的王子也成年了。他要在自己的生日前夜舉辦一場盛大的舞會,邀請所有未婚的女孩來參加——人們心知肚明,他們即將迎來王妃啦。

一時間,家家戶戶都在談論這件事,誰家有未出嫁的女兒,氣氛就變得更加緊張。整個初夏,全城的裁縫都忙得不可開交,而年輕的男孩們都悶悶不樂,他們靠在城外的矮籬笆上吐口水,或者無緣無故地去驚嚇雞舍里的母雞。

阿灰的繼母忙不迭地給兩個親生女兒做新衣,卻只拿一些舊布料應付阿灰。實際上,阿灰也沒想參加這場舞會。她一個人呆慣了,不喜歡熱鬧的場合。實際上,到了舞會當天,阿灰一早便跨上小馬出了城,去在田野里呆了一整天,還是她的父親鼓勵她到舞會上去的:

「雖然你對王子選妃沒興趣,可舞會畢竟是舞會。我要是你,可不會錯過這麼一個快活的晚上,」父親一遍笑着說,一邊從壁櫥最深處拿出一個小小的衣匣。打開來,裡面是一條金色的連衣裙和一雙透明的塑膠舞鞋——那是阿灰母親年輕時跳舞穿的。

阿灰換上連衣裙,尺寸正合適;又伸腳穿上了那雙鞋,不大不小剛剛好。原來母親也有一雙大腳。

「去吧,」父親拍了拍阿灰的肩膀,說,「盡情地跳舞!」

舞廳里人頭攢動,阿灰遠遠地看見王子在舞廳的另一頭,她的兩個姐姐手牽着手站在一個角落。阿灰閉上眼睛,在舞池邊緣隨着音樂慢慢地擺動身子,想讓自己快點放鬆下來。當她再次睜開眼,看到王子正朝她的方向緩步走來,凝視着沿途經過的每一個女孩子。阿灰緊張了起來,連忙退後了幾步靠在牆邊。

牆邊不遠處有一面紅絲絨帘子,一雙眼睛正從縫隙里盯着阿灰。

阿灰轉過頭,那雙眼睛知道自己被看見了,不好意思地迅速瞟了一眼地面,又重新看向阿灰,彎一彎組成了一個笑容。是一個年輕的男孩子,阿灰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張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男孩從口袋裡掏出一顆金色糖紙包裹的糖果,遞給阿灰。「你是那個騎馬的姑娘」,男孩說。阿灰剛想回答,只見他警覺地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一轉身消失在帘子後面。

王子已經走到了阿灰面前,把她從上到下地掃視了一遍,看見了金色連衣裙,也看見了透明的舞鞋。阿灰的臉紅了。

王子明亮的眼睛像寶石一樣,頭髮也在舞廳的燈光下熠熠生輝。阿灰覺得自己從沒見過這麼帥的男子,但奇怪的是,她的眼前卻還停留着帘子後面那個男孩的笑容。

王子吻了吻阿灰的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午夜的鐘聲突然敲響,人們一瞬間涌了上來,把王子推向舞池中央,向他獻出生日的祝福。阿灰趁機趕緊往外跑,在人流中被擠掉了一隻鞋。

回到家中,阿灰剝開糖果放進嘴裡,想着帘子後面那張一閃而過的笑臉。

第二天清晨,大街小巷又貼出了傳單,上面畫着一隻透明的塑膠舞鞋,正是阿灰弄丟的那一隻。王子下令,直到三天後的傍晚,所有去過舞會的女孩都要待在家中,他將挨家挨戶地尋找能穿上這隻鞋跳舞的女孩,並且娶她為妻。

阿灰的父親知道了舞會上發生的事,急忙把另外一隻舞鞋埋到了後院的土地里。

與此同時,阿灰蹬上舊靴子,準備到外面去避上幾天。臨出門前,她拿出那張金色的糖紙,問父親是否知道它可能來自何處。

「我們城東區從沒見過這種糖紙,」父親說,「也許要到城北邊去看看,或者南邊,或者西邊。」

阿灰點點頭,收好糖紙便騎上馬兒出發了。

整整三天,阿灰找遍城市裡每一個糖果鋪,都沒見到這種金色的糖果。第三天,太陽快要落山了,她垂頭喪氣地騎着馬兒準備回家,在穿過城中心廣場的時候,一家小小的店鋪吸引了阿灰的注意:這一定是城市裡最後一家糖果鋪了!阿灰趕忙進了店,焦急地問道:「請問你們有這樣金色的糖果嗎?」櫃檯後面的男孩轉過身,看見阿灰,露出了和紅絲絨帘子後面一模一樣的笑容。

阿灰高興極了,她說:「你還記得我嗎?」

「當然了,」男孩說,「我在城外見過你很多次,你和你的小馬。可我從沒有機會跟你講話。」

「怪不得我總覺得你有些眼熟。你在舞會上做什麼?」

「我被派去做甜點,從廚房溜出來的空檔兒竟看到了你。當王子向你走過來的時候,我的心簡直沉到了肚子裡!現在,王子不是正在全城尋找你嗎?告訴我,你想嫁給王子嗎?」

「不,我並不愛王子……當他看着我的時候,我卻看不到他的臉……」阿灰激動地說。

男孩捧起阿灰的雙手:「我準備打烊了,也許我們應該到廣場對面的小酒館裡喝上一杯,坐下來好好聊聊。」

就在兩人牽起小馬穿過廣場時,迎面碰上了王子的一行人馬。

王子用像寶石一樣堅硬的眼神凝視着阿灰,阿灰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

王子揮一揮手,侍從取出那隻放在天鵝絨軟墊上的透明舞鞋,呈在阿灰眼前。

「這位姑娘,」王子彬彬有禮地說,我本以為您會在家中等候,就像我所請求的那樣。雖然您沒有,但我們畢竟還是相遇了。那麼,我能請您試一試這隻鞋子嗎?」

阿灰看了一眼男孩,又低下頭盯着那隻舞鞋,雙手在腿上摩挲着,不知如何是好。正在猶豫之際,一隻腳突然伸進了這隻舞鞋裡,不大不小剛剛好。阿灰轉過頭,驚訝地看見糖果店的男孩正腳踩那隻透明的舞鞋。

「尊敬的王子殿下,」男孩說,「當晚遺落了這隻鞋子的人正是我。我也想到舞會上去看看,於是就偷來了姐姐的衣物和故去的母親的鞋子,扮作女孩子過去了。我發誓,我從沒想過要欺騙您,我只是想要見識一下您華美的舞廳。」

王子英俊的臉龐慢慢變成了綠色,他不知道哪一件事更讓他難以置信——是耳邊這光天化日下的謊言,還是眼前這天衣無縫的巧合。

阿灰趕緊接過話來,對王子說:「尊敬的王子殿下,請允許我對您說,我知道您正費盡千辛萬苦尋找這隻鞋的主人,但我相信我與這位先生的靈魂剛剛相愛了。如果您要帶他離開,我們都無能為力;但如果您肯將他留下來,我將日日為您祈禱,直到您也遇見那個與您相愛的靈魂。」

「我相信我與這位先生的靈魂剛剛相愛了。」

圖片:Louise Bourgeois, No. 13 of 14 from the installation set À l』Infini, 2008, © 2017 The Easton Foundation/Licensed-VAGA-NY

王子當然知道阿灰在將計就計,好在這是一位通情達理的王子,他歸還了那隻透明的舞鞋,牽了牽馬,帶着隨從們離開了廣場。

阿灰和男孩緊緊擁抱在一起:「看來,我們確實應該好好聊一聊了!」

兩人牽起馬,向小酒館走去。

阿灰「幸運地」被王子選中,她卻不願意對自己的真心視而不見,或許是因為她從小就不愛表面的榮華富貴。當王子在全場對她展開「狩獵」,她也勇敢地踏上旅途去尋找自己的愛情。命運最終促成阿灰和糖果店男孩的相遇,卻讓他們立刻遭遇了「強權」的威脅。在關鍵的時刻,金色的愛情催生了機智,使阿灰和男孩獲得能量,轉危為安。

在某個平行時空里,阿灰不再是默默等待被「挑選」的窮苦女孩灰姑娘,她是充滿能量的小騎士 Vioola 的化身。她騎上小馬,揣着糖紙,獨自出發;和其他騎士不同,她沒有手持一把披荊斬棘的利劍去對抗強權,而是手捧一束象徵愛情的玫瑰去找尋真愛——真正的白馬王子,本來就不一定騎着白馬,也不一定就是王子。

沒睡着的睡美人

很久很久以前,王后生下一個漂亮的女孩,國王非常高興,舉辦了一個盛大的舞會慶祝公主的降臨,邀請了全城的人,唯獨沒有邀請壞女巫。壞女巫非常生氣,她詛咒道:公主長大以後,會被一隻有毒的紡錘刺破手指,然後永遠地睡過去,再也不會醒來。國王聽說後,下令宮殿裡不允許有任何一個紡錘,而公主也永遠不能到外面去。

公主漸漸長大了,長得越來越美麗,她在宮殿裡看了許許多多的書,可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有一天,公主在宮殿裡閒逛,在一條長長的走廊盡頭發現一扇從沒見過的小門。推開門,一個女子正在裡面紡紗。公主從沒見過紡紗機,吃驚極了,她一邊看着女子勞作,一邊小心地撫摸機器的每一個部件。她摸到紡錘尖的時候,不小心被刺破了手指,血流出來,公主立刻倒下——她睡着了。

人們把公主抬回了她的房間,怎麼樣也無法叫醒她。國王和王后請來了城裡每一個好女巫,卻沒有人能破解壞女巫的咒語。

三年過去了,公主依舊沉睡着。有一天,壞女巫說,即將有一位年輕的男子從遠方來到這個國家,他只要輕輕地吻一下公主,公主就會醒來。而公主醒來以後,將會愛上這個男子。

沒過多久,果然有一位年輕男子來到宮殿,請求國王和王后的接見。國王和王后趕緊帶領這位年輕人來到女兒的房間。他來到公主的床邊,看着公主美麗的臉龐,輕輕地吻了下去……

讓我們再回到公主睡着的那一天。當時,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體倒了下來,人們驚慌失措地跑向那具身體,把它抬回了房間。她真正的自己跟在後面,卻沒人能看見;她喊叫,也沒人能聽見;她想拉住人們的衣角,她的手卻從人們的身體裡穿了過去。「真可惡,我變成了一個幽靈,」公主想。

公主試着躺回身體裡,可她每一次坐起來,都會把自己的身體丟在後面。

既然沒有辦法回到身體裡,公主幹脆走出了宮殿,畢竟她還從來沒有機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第一年,她走完了城市裡每一個角落,無聲地觀察着城市裡形形色色的人生,但沒有人能夠同她說話。

有一天,公主在城市邊的一片小森林裡遊蕩,發現一座小木屋,便走了進去。房間裡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植物,有些是鮮活的,有的已經乾燥,還有的被泡在罐子裡。房子中間坐着一個綠皮膚、長鼻子的女巫,正埋頭用一隻小碾子碾一種鮮紅的花朵。

「房子中間坐着一個綠皮膚、長鼻子的女巫,正埋頭用一隻小碾子碾一種鮮紅的花朵。」

圖片:Georgia O'keefe, Red Cannas, 1927, 公共領域圖片

「你終於找到這裡啦,」女巫突然說,並沒有停下手裡的活。

公主吃了一驚,「難道你能看見我嗎?」她問。

「當然了,」女巫說,「我也能聽見你的聲音。我天生就能看到人的靈魂。而且,正是我的草藥讓你沉睡的,嘿嘿。」

公主恍然大悟,「那麼,請求你快點讓我醒來吧,我已經睡了一年了。」

「不行,我已經說過了,要讓你永遠睡下去,哼,」女巫不高興地撇撇嘴說。

「可是,我什麼也沒有做啊,還有我的父母,他們傷心極了。」

「這正是給他們的懲罰!」女巫說,「這些傢伙認定我是壞人,只因為我長着綠色的皮膚和長長的鼻子。那麼,我就要做點壞事讓他們瞧瞧。嘿嘿。不過,美麗的公主,就像你說的,你沒有做錯什麼,所以,我讓你的身體沉睡,但靈魂可以自由行動。」

女巫站起身來,從一個亂七八糟的架子後面找出了一個小瓶子,裡面是紅色的藥粉。

「你看,這就是你的解藥,可是你卻沒辦法把它拿走,也沒辦法告訴別人,」女巫一邊說,一邊孩子氣地哧哧笑了起來。

公主雖然生氣,卻也被這一房間的花花草草吸引了。她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想,既然自己已經看過了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不如就留下來,觀看女巫如何製作草藥。

公主在女巫的家裡又呆了一年,終於有人能夠跟她說話,讓公主覺得不那麼寂寞了。

第三年,王國與鄰國的戰爭結束了。女巫的兒子從戰場上回來,他一進門,公主就被那張充滿活力的臉龐吸引了。

「母親,我不知道家裡有客人,」年輕的男孩說,看着公主的方向。
公主又吃了一驚,女巫笑了:「我的兒子繼承了我的能力。」

第三年裡,公主花了許多時間跟這位年輕的小伙子呆在一起。他向她講了許多外國的故事和森林裡的動植物的故事;她則像他講了許多宮殿裡的故事和書本上的故事。她發現這個年輕人勇敢,真誠;年輕人則覺得公主聰明,敏銳。他們相愛了。

第三年末的一天,公主和年輕人一起請求女巫,把她的身體喚醒。女巫於是拿出了那一小瓶紅色的藥粉,均勻地塗在兒子的嘴唇上。「到宮殿去,」女巫說,「告訴國王和王后,你從一個遙遠的地方來,只要輕輕地問一下公主,她就能醒來。」

兒子收拾一番,立刻就上路了,公主為他做嚮導,雖然沒人能看見。

「兒子收拾一番,立刻就上路了,公主為他做嚮導,雖然沒人能看見。」

圖片:Georgia O'keefe, Lake George Reflection, 1921-1922, 公共領域圖片

後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公主醒了過來,愛上了這位英俊的男子。兩人利用自己的草藥知識,在宮殿裡設立了一間診所,幫助城裡患病的人。他們還在皇家花園裡開闢了一塊草藥園,邀請女巫來做藥劑師。不過,女巫更喜歡她自己森林裡的小木屋,只在想念兒子和兒媳的時候,才會過來看一看。

在睡美人的國家,人們通過模樣來判斷人的內心,因此釀成悲劇。然而,正是被人厭惡的壞女巫讓公主在獲得了靈魂的自由,看見了真實的生活。公主充滿好奇地學習新東西,自由地戀愛,用真情拯救了自己,也改變了人們的偏見。

睡美人不再是被命運操縱、默默等待被「拯救」的柔弱女性,她也是充滿能量的小騎士 Vioola 的另一化身——敏銳觀察、獨立思考。當她的靈魂擺脫束縛,也就得以重新思考表象背後的本質。甦醒後的相戀,不是被動式的報恩,而是慎重思考後的自由選擇。

當灰姑娘和睡美人擺脫傳統童話既定的模式和框架,得以獨立自由地做出選擇、溫柔敏慧地面對挑戰時,她們也是在詮釋小騎士 Vioola 的核心精神。於是,在 2021 年和 2022 年交匯之際,當總高六米的限定閃耀小騎士 Vioola 策馬騎至上海TX淮海的門口,路過的人不免在此駐足、仰頭、注視、然後繼續前進——似乎從這驚鴻一瞥中,他們也從小騎士 Vioola 的精神內核中,獲得了某種不可名狀的力量。

若是進一步走進TX淮海中庭的快閃展區,便能透過其周邊的玻璃球看到歷代小騎士 Vioola。展示區的正中央,展台猶如小騎士手中長劍,歷代小騎士 Vioola 隨着裝置旋轉向上,一如萬物的發展趨勢——螺旋式上升,曲折性前進。

當一個騎士只有騎在馬上、手持利劍才是騎士時,那她便不是一個真正的騎士。騎士的精神力來源於騎士內心,在現代社會環境下的小騎士 Vioola,對騎士精神有着另一種詮釋:隨着女性意識的覺醒,每個女生都有力量舉起一把劍、一把不為攻擊什麼、只為守護自我的圓潤寶劍,去打破刻板印象、跳出主流規訓、面對未知挑戰。

小騎士 Vioola 所代表的溫柔守護自我的精神內核,也真實地吸引着年輕人們。每款限量不超過三百體的數量上市,都有數十萬人湧入小程序抽籤,即使中籤率不超過1%,大家仍隱隱期待着驚喜和奇蹟的發生——既發生在這次抽籤中,也期盼能發生在成年的自己身上,讓童真重新回到自己體內。

這也是 Mountain Toys 想表達的理念,「從自身人生際遇出發,保留童真的幻想,在現實世界書寫寓言。」

當2022 的鐘聲在新年敲響,當小騎士 Vioola 為大家準備的跨年彩蛋——Ricky(瑞奇)帶領着 Click#15 唱響新年的第一曲,當閃耀的金色煙花劃破上海的夜空,我感覺到她動了起來,內心深處某種代表着「純真」的脈搏,也隨之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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