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世紀前,伍爾夫在她那著名的《一間自己的房間》里,寫下了這個振聾發聵的句子:「千百年來,婦女一直坐在屋內,時至今日,這房間的四壁早已浸透了她們的創造力。」
作為「二十世紀女性主義文學先鋒」,伍爾夫終其一生都在挑戰社會的性別偏見,鼓勵女性發掘自我價值,不貪戀溫暖的泥沼,最終「成為自己」。正如她在《達洛維夫人》中多次援引的莎士比亞詩句:「不要再怕炎炎驕陽,也不要害怕寒冬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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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 電影《時時刻刻》
一個世紀過去,伍爾夫的作品仍像照向巨浪的燈塔,與當下的爭鳴如齒輪般契合。她的多部小說都入選了世界英語小說百強,入選數量甚至與莎士比亞同居榜首。從最負盛名的《到燈塔去》《達洛維夫人》,再到「迄今為止最偉大的英國小說」之一的《海浪》,我們無論沉潛翻閱,還是浮光掠影,總能通過她的文字追索女性處境、女性命運等令人沉思的議題。「女人想要寫小說,她就必須有錢,還得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錢呢,要年入500鎊,房間呢,還要能上鎖。」在上世紀20年代,伍爾夫的這句話,無異於一塊石子投進了湖心,驚得漣漪四起。很多人質疑「500鎊」之巨(當時相當於中等收入),認為伍爾夫不知民間疾苦,痴人說夢。
殊不知,伍爾夫強調的是其背後的象徵意義,是物質所能帶來的兩種「自由」。恰如她一貫鮮明的觀點「心智的自由仰仗於物質基礎」:「500鎊年收入代表着財務自由,可以獲得閒暇去寫作;能上鎖的房間代表着空間自由,可以獲得獨立思考的餘地。」掙到足夠的錢,去旅行,去閒着,去思考世界的過去和未來,去看書做夢,去街角閒逛,讓思緒的釣線深深沉入街流之中。須知大多數情況下,「去閒着」「去街角閒逛」「去做夢」並非易事——我們絕大部分是母親、是妻子、是女兒,是需要擔起各種角色與責任、並為之奔波努力的普通人;而理想化的「自由」,很多時候是一種需要女性自主營造的內心感受,是戴着鐐銬舞蹈,是在瑣屑的日常中,依然不放棄自我成長、自我滋養的內在強韌。對今人而言,伍爾夫的價值更在於一種提示、提醒——女性自己,有能力為自我構築更深邃、智性的內在世界。這一次,三聯特別選出了市面上顏值最高的一套伍爾夫作品集(全10部),決定免費送給現在開通/續費「三聯中讀知識年卡」的朋友。▼識別下圖二維碼,了解活動詳情
她是文學大師心中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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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說:「她用一隻手擋住命運的襲擊,另一隻手匆匆在紙上記下自己的東西。」保羅·奧斯特這樣評價其作品:「它刺痛我,使我流淚,不停顫抖。我被深深地打動了,以至於我想要儘可能地讀得慢些,再慢些。」木心則嘆:「我三四十歲,五十歲,都讀過伍爾夫;六十多歲時,看懂了。」20多個角色的自由切換,用一天時間寫盡女人的一生。女主人公不斷剖析自己的內心,對抗着人生中無處不在的虛無感。又如入選BBC「100部塑造了我們世界的小說」的《奧蘭多》:她洞悉兩者的秘密,又兼有兩者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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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叩問愛情、婚姻、幸福和成功之間的關係,對「愛情和婚姻是否可以共存」「婚姻是否是幸福的前提」等問題,留下了許多充滿洞見的思考。翻開「迄今為止最偉大的英國小說」之一的《海浪》,你將震撼地發現:伍爾夫對時間、生死、個性、自我與群體等重要議題,早有詩性的闡釋。所有不幸和痛苦終歸都源自人性共同的弱點——內在的欲求得不到滿足,人與人終歸無太大的差別。或許是看透了人性的懦弱卻無力改變什麼,完成這部小說後,伍爾夫選擇結束與這個充滿矛盾的世界的抗爭。伍爾夫的觸角四通八達,不斷超脫浮於日常表面的、粗鄙破碎的現實,引領你充分體察自我意識,觀照自己的內心世界:從意識流經典《牆上的斑點》,到伍爾夫最完美的一部作品《到燈塔去》——伍爾夫的文字世界精巧迷人,三五句話間,已令你心醉不已,思維不由自主地追隨她的步調遠去,樂不思返。尤其適合在辦公室、床頭、背包里放上一本,閒來讀上兩頁,效果絕不亞於一場全身按摩,舒緩緊繃的情緒,神清氣爽。10部作品完整介紹,點擊下圖,即可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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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識流女神伍爾夫》興趣課程,帶你在小說家伍爾夫之外,遇見一個作為文學批評家、女性主義先驅的伍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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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門大熱的文學課為例吧,《遇見文學的黃金時代——11位頂級小說家的靈與肉》。為了更精彩地解讀加繆、卡夫卡、普魯斯特、喬伊斯等11位著名作家的代表作和創作特點,我們為每一位小說家都仔細挑選了一位最適合講述他以及他作品的人:要麼是有與之相關著述和評論的著名研究者,要麼就是對應作家作品的主要譯者。來講米蘭·昆德拉的是北京大學法語系主任董強,他是昆德拉唯一一位中國弟子,跟隨大師學習小說多年;
來解讀馬爾克斯的是學者范曄,他是《百年孤獨》的譯者。
來講博爾赫斯的是中國社會科學院外文所所長陳眾議,著有博爾赫斯的傳記《博爾赫斯》;
來談福克納的是廈門大學外文學院教授林斌,她是福克納作品《寓言》的譯者;
來講勞倫斯的是學者陸建德,他是《文學評論》前主編,原社科院文學研究所所長。
11位小說家,對應了11位學者。這些學者們分散在天南海北,就算是一流高校文學專業的學生,也很難同時聽到這麼多位文學大咖來給你系統上課。這樣的窮盡心思去打磨一門課、打磨300門課,豈有不好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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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三聯中讀課程《意識流女神伍爾夫》,主講人劉雪嵐《只屬於自己的身份認同:從「房間」看<達洛維夫人>中伍爾夫的女性獨立觀》,闕向梅
排版:雨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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