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篇文章,來自我的好朋友田靜。
田靜是「女孩別怕」的主編,一個勇敢潑辣的北京姑娘。「女孩別怕」是一個致力為女性生活提供解決方案的團隊。一位品學兼優的女大學生,只是在學校附近散步,結果失蹤了。這件事情發生在29年前的3月,當事人是廈門大學91級日語專業的學生桂梅英。1993年3月9日下午五點,一通電話打到了《遼寧日報》朝文版總編桂光賢的家裡。電話那頭,是桂光賢大女兒桂梅英在廈門大學外語系的輔導員,對方緊張地告訴他她:「您的女兒桂梅英同學,在3月7日早上突然失蹤,學校多方尋找後,依舊沒有結果。」聽到消息之後,桂光賢的妻子白文淑,突然感覺到什麼也聽不見了,大腦一片空白,一陣眩暈之後,她癱倒在椅子上。桂梅英是桂家的長女,笑起來臉圓圓的,孝順懂事,鄰里鄰居都知道她,也都喜歡她。根據妹妹桂海英的描述,姐姐性格活潑,學習成績也好,一直都讓家裡自豪。1991年,她以高考530分的成績考到了廈門大學,是當年廈門大學日語專業在瀋陽地區錄取的唯一考生。根據舍友描述,桂梅英當天和往常一樣,和舍友有說有笑地起床、洗漱、吃飯。「那是1993年3月7日,二十九年前的今天,一個晴朗的周日,早上8點多的時候,你笑意盈盈地問:『有誰要和我一起去海邊散步?』
不巧大家都沒空,於是,你拉開宿舍的門,腳步輕快地走了。此前,你也這樣一個人去過海邊,所以,大家都沒太在意。
接到電話的當天,桂光賢夫婦徹夜未眠,他們想遍了所有可能導致女兒失蹤的原因:謀財害命、遭人綁架,出走離校?……但很快,他們就否定了桂梅英主動失蹤的想法。因為自從桂梅英到了廈門之後,就有給家人寄信的習慣,在她的筆下,廈門的一切自己都很喜歡。而失蹤的第二天是婦女節,桂梅英負責三八晚會的主持工作,她一直都在積極籌備。桂光賢夫婦越想越焦急,不抵達現場,他們的所有疑慮似乎都很難有答案。到達廈門之後,班主任告訴他們,3月9日她們就開始停課尋找桂梅英。他們查看了桂梅英在學校的物品,發現她出門時身上沒帶錢,身份證、學生證也都還在宿舍里。而通過查看她的信件日記,他們也沒有發現她有情緒的異樣。藉此推斷,她是出門遭遇了意外。同學們印好了桂梅英的照片和尋人啟事,在廈門白城海邊、黃厝、何厝、曾厝垵、集美、海邊一帶防空洞等地分發。有同學記得:「當時公安有說,海邊沒發現明顯的搏鬥痕跡」。也有同學回憶:「當時海邊一帶都是農村,田地很多。我們是拿着尋人啟事去問過,但還是沒有」。很快,幾乎整個廈門市都知道有這樣一個失蹤的女孩,叫桂梅英。期間有接到公安通知,同學家人還曾多次去海邊認過無名屍。桂光賢很快消瘦下去,白文淑的精神也幾近崩潰,當年5月,桂梅英的姥姥去世。桂光賢夫婦在未來兩年內,輾轉了其他梅英可能出現的城市,包括:北京、吉林、內蒙古等等,並在部分媒體轉載報道尋人啟事。1994年11月13日,一個帶給桂光賢希望的電話打了過來。打電話的是桂梅英的同學,她發現《羊城晚報》的一篇名為《姑娘,何處是你家?》的文章里,提到的一個精神失常、被拐賣5次的女孩,看上去有點像桂梅英。看到照片之後,桂光賢決定第二天,就和妻子弟弟一同飛到了廣州。根據報道,被拐女子的所在地是廣東省茂名市高州縣、平山鎮新山村。他們需要下了飛機又換乘火車、汽車、三輪摩托車,最後再步行了兩個小時,才最終抵達。她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上衣只有一個扣子,看到人就恐懼地蜷縮在一起,眼神有些呆滯,問什麼都回答不上來。她抬起腳的時候,桂光賢夫婦注意到,腳底有一道長長的刀口,胳膊上也有明顯的繩痕。他們心裡猜到,這可能是被綁過,畢竟她是被人販子用1000元,賣給了當地一個60歲的老頭。但姑娘抬起頭的時候一個細節,讓桂光賢夫婦的心落到谷底——最終,他們只能無奈下山,臨走前,桂光賢在女孩身邊放了20元錢。雖然一時帶不走那個女孩,但看見女孩那一幕卻刻在他的腦海里。他意識到,無數原本有幸福生活的女孩,此刻正像她一樣在受苦,這其中或許就有他們的女兒;而無數尋親的父母也像他們一樣,在希望和失望中不斷地煎熬。這讓桂光賢臨時改變了行程,本該從廣州飛回瀋陽的他,決定先到北京,找全國婦聯。到了北京後,他把自己尋親和在廣東茂名看見的情景,反映給婦聯、中央電視台、《中國青年報》、《人民日報》等單位,希望他們可以幫忙。11月17日,桂光賢突然在中央電視台門口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他一時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但卻隱約覺得見過。那個人,說不定可以幫他,桂光賢想。桂光賢跟他詳細講了自己在廣東看到的情況,方宏進沉重地告訴桂光賢,請儘快把資料送到新聞評論部。12月5日,東方時空報道了這起觸目驚心的拐賣婦女案,並且記錄了被拐婦女送往公安部和精神病院的全過程。這也讓桂光賢鬆了口氣,儘管得救的並不是自己的女兒,但好像只要自己努力幫助了別人,就能換來下一次別人幫助桂梅英。1995年5月23日,桂光賢又接到了好心人的電話,來自福建省南平市延平區大橫鎮的村民王萬弟。王萬弟告訴桂光賢,一天,他在村頭看見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孩,走近一看,她大眼睛、雙眼皮,面容清秀。王萬弟趕緊讓妻子帶女孩回家,村民圍過來,卻發現她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有時候還會唱英文歌。把筆遞給她,她能寫出來瓊瑤劇的主角名字、英文單詞、化學方程式和數學公式,但卻寫不出自己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中午11點20分,時任婦聯主席的蔡虹、和福建日報駐南平記者站記者周晞,驅車30公里,趕到大橫鎮。王萬弟和桂光賢確認過,桂梅英的身高是1米53,眼前這個女孩是1米52,相差無幾。當晚桂光賢決定和女孩對話,但女孩聽到桂光賢的聲音反應不大。記者周晞即刻決定,把女孩的字跡傳真給遠在瀋陽的桂光賢。在那個通訊不像現在這樣迅速的時代,整整一晚,周晞都守在傳真機和電話前等桂光賢的消息。凌晨6點,一晚沒睡的桂光賢打電話表示,字跡看來很像梅英。但桂家都是朝鮮族,朝鮮文是母語,為了進一步確認,桂光賢傳真過來朝鮮文的「我的女兒桂梅英快回家」,期待女孩能準確地認出。同時,電話里她告訴周晞,梅英的一位同學也將在明天從廈門趕到大橫鎮,黨鎮委書記也安排了婦聯和文明辦的工作人員隨同前往。進入「女孩別怕」公眾號,回復【失蹤】即可繼續閱讀。「女孩別怕」專注女性安全科普四年了,一直在為女性安全提供專業的解決方案。我們有個美好的願景,是讓6億女性免於恐懼。我們關注女孩們的真實處境,致力於揭露100條關於女性的黑色產業鏈,讓現狀變得更好。在你面臨危險時,不知道該怎麼做,翻出「女孩別怕」,田靜安撫你。在你人生的最低谷,自我感受很糟糕時,看看「女孩別怕」,田靜陪着你。在有的攝影店裡,你花300塊錢就能買一個你腹中的胎兒有關的消息。它的名字叫胎兒攝影,但你以為拍下胎兒是為了紀念?錯了。一張照片,就決定了一個嬰兒的命運,那些被鑑定是女孩的嬰兒,最後都去哪了?據酒吧從業者自曝,你正對着鏡子化妝梳洗、整理衣着,另一面的男性很可能一邊喝酒一邊窺探。面對婚戀壓力,你會怎麼做?這個女孩選擇用兩個身份,相親100次。事實證明,兩個身份遭受的待遇截然不同,這其中藏着不少男性的隱秘心理。據說,有一群職業為「情感諮詢師」的人,自稱能幫別人挽回感情。「情感諮詢師」的套路是什麼?我們能找到真正的情感諮詢嗎?你一定給自己取過英文名,但你能想到,這也是一門大有可為的好生意嗎?「英文起名師」小涵告訴我們,她在網上開店搞副業,每個月最少也能收入一萬塊錢。究竟如何靠「幫人起名」賺錢?在這條賽道上,還有別的機會嗎?別以為盲人只能給人按摩,有個叫肖佳的盲人拿起了化妝刷。18歲那年,她忍受不了「盲人按摩店」遭受性騷擾,孤身搭火車來了北京。令人意外的是,明明看不到,肖佳卻能比許多看得見的顧客,更能欣賞她們容貌的長處,並且化出好看的妝。推廣文案由對方公眾號提供,並非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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