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佳麗和屌毛反饋,最開始的那篇舅舅文學不見了非要看否則要弄我!抱歉是我不小心刪掉了,今天再發一下滿足你們。記住,雖然我愛你,但我不欠你的。我們嘗試用語言去解釋一件事物的本質,當我們去描述它時,我們的每一次表達都是在做定義,但事物的本質不會因為定義而變化,或者說,定義無法改變事物真正的本質。這種差異導致越來越多的東西變得不可言說,信息爆炸產生的表達溢出效應加劇了這種差異,因此我們陷入維特根斯坦式的沉默。當人們看見個帶嘴子的塑膠製品就說它是安全套時,辯解是無力的,你只能沉默。我帶着註定被誤解的心態敲開門向她描述我的困境時,她以寬闊的胸懷包容了我的唐突,並請我和她一起吃起了泡泡冰。表達可以是任何形式,任何形式一旦具備了現實具象那就成為了表達。嫂子舔着泡泡冰說,表達是註定被誤解的。誤解沒有力量,誤解之所以生效的內核是因為它是一種權力意志。當誤解被渲染為共識時,獲得權力並通過其發生影響就成為了它的唯一的目的。嫂子倚着門,左邊肩頭的吊帶以緩慢的速度滑落,在勢能即將耗盡時猶如迴光返照般快速垂下,只留下了香肩上一道淡淡的緋色痕跡——嫂子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她只喜歡和我講道理。這裡涉及到了兩個問題。嫂子用香舌捲起嘴邊滴下的那顆冰珠,輕盈又快速地卷回嘴裡,喉頭細細的咽動就像初露在秋分季節的竹葉上划過。第一個問題是,誤解作為一種對事物的定義,它的運行機制是什麼?嫂子請我進屋坐,然後斜靠在沙發上對我說。基於誤解的共識產生後,一定會經歷談判破裂機制,協同失敗後共識群落會使用包括蒙羞、聯合抵制、特殊利益聯合體等工具來實施暴力儀式。誤解的定義從語言回歸到事物本身,並通過其他工具的實現使誤解的定義成為事物的屬性,從而達成權力的實現。這對你來說可能有點複雜,嫂子直勾勾盯着懵逼的我說,簡單點說,就是當誤解被多數人接受,那誤解就會成為事物的一種本質。第二個問題是。嫂子伸了個懶腰,絲質睡裙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沒有阻擋住玉腿的延展,白色的柔光讓整個沙發充斥在令人想轉移視線又無法移動眼睛的詭異氛圍中。第二個問題是,誤解是否會稀釋事物原本的工具屬性並讓認同邊界變得模糊?這是一定會發生的,就像一大早你敲門問我要安全套,而我給了你泡泡冰,這是一個典型案例。
語言的局限性在於它的可表達性,這是語言本身的矛盾。只要人的思考必須通過語言來定向,這種矛盾就會始終存在。這一點比較晦澀,我向你舉個例子。比如我和你提起錘子時,你會想到作為工具的錘子;當商業信息侵蝕社會話語後,我提起錘子你會想到一個垮牌手機;當你和四川哥老倌相處半個月後,我提起錘子你會想到一根雞脖。嫂子用腳趾勾起散在地上的薄毯,堪堪搭在小腿上。在這個過程里,詞的認同邊界逐步模糊,語言應用的社會性讓工具屬性消解在詞的分散定義里。那麼。我問嫂子。那麼,套子呢?理智告訴我泡泡冰和套子之間除了誤解帶來的想象空間外,在工具層面很難產生通用性;但您告訴我即便是這樣,我似乎也可以在裡面找到兩者之間的某種身份聯繫。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們去臥室說話。嫂子說,冰箱在臥室里,我們再吃一條泡泡冰。邊吃邊談,嫂子說。嫂子從臥室床邊的冰箱裡掏出一條泡泡冰遞給我,然後半躺在床頭說,通常,沉默是最不壞的表達方式,而表達方式是一種行為。對,嫂子說。當你沉默時,所有不可言說的都會暫時失效,至少是在你轉換表達對象之前。但沉默只是消除了你的哲學困惑,並沒有解決你的哲學問題。你需要在底層語境下把語義和語法隔離開來,並把所謂的基本語法規則理解為違反了描述性原則的非良性依賴。是的,喬姆斯基。嫂子回答。
光線問題,其實我很白皙的
有點熱,我說。我把T恤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嫂子帶着讚許注視了那塊腹肌大概3-5秒,然後說sorry,空調壞了,By the way,你除了帥氣以外也不是乏善可陳。我說沒有關係,謝謝,我大概明白了您說的意思,您是說,語言其實是一個陷阱,並且這個陷阱會讓表達從事物的具體本質轉移到再定義的本質,從而影響人的現實理解。嫂子說,就像人們明白泡泡冰無法真正充當套子的作用,但依舊對它提出指責,並要求其他人服從這種指責。甚至,嫂子咬了咬嘴唇,認同它基於指責的工具性。我茅舍頓開,覺得和嫂子屬於那被陰差陽錯的命運所耽誤的那一對本該交織纏繞的孤獨靈魂。房間裡越來越熱,實在是受不了,我打算把唯一遮羞的皮褲也脫了,好應付這一份高溫帶來的不適。這時嫂子潮紅的臉龐上那張如夏至櫻桃般的小嘴裡說出的話,如同在我的左心室插入了一支來自南極冰冠下最徹骨的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