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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最後一晚,跨年夜,羅振宇如約開始了「時間的朋友」跨年演講。這個跨年演講以同樣的名字走過了七年。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台下沒有觀眾,羅振宇面對着12000個空座位進行跨年演講。

「峰迴路轉」、「柳暗花明」中國人相信時來運轉,不介意把難題交給時間,有的人選擇堅持,一路走,一路等待機遇;有的人選擇擱置蓄力,等運勢轉圜再觸底反彈。過去一年間發生了太多故事,面對大環境更迭和個人境遇挑戰,有人選擇了堅守,有人選擇了調試。許多人都在時間裡找到了答案。

時間告訴我,變化是常態
2016年,趙小慧看着面前這間不足10平米的隔斷房,一張單床,一組桌椅,開始斟酌自己留在北京的意義。她的家鄉在四川眉山,高考那年成了身邊朋友之中,為數不多選擇考去北京的人。
她在2010年到北京讀書時,就決定留在這裡發展,篤定像北京這樣的大城市會給足人機會,只要肯吃苦,任何人憑自己努力就能得到回報。而如果留在蜀中,她想象中則會面臨平淡的日子。當時她剛步入社會,覺得「往前沖」才是自己的生活命題。
所以,大學畢業後趙小慧留在北京,成為一名新媒體運營。與大多數北漂一樣,考慮到薪資與支出,她租了一間1800元一個月的合租房,無暇照顧生活細節,只悶頭撲在工作上。
那時,她有一位同事在通州買了房,每個月要還2萬元的房貸,壓力着實不小。趙小慧十分不理解,「為什麼要買房呢?我覺得租房也能過一輩子。」
2015年底,一位同是四川老鄉的同事決定離京回到成都發展,趙小慧開始將目光從北京往南放去。那一年她父親的身體不太好,隔三差五跑到成都看病,但自己遠在北京,只能由表姐代為陪護。趙小慧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過了25歲,父母也一天比一天年老,留在北京的話有什麼事也幫不上忙,她下定決心回到蜀中發展。
到成都的第一件事,趙小慧便在火車南站附近租了間每月1500元租金的一居室落腳,準備開始新生活。
剛住進去的時候,她一個人跑了趟宜家,一口氣買了好些鍋碗瓢盆,塞滿了最大號的藍袋子,回去的路上又去附近的超市,裝了一大包米麵糧油。拖着滿滿兩包生活物資,趙小慧走到了小區門口,分了兩撥把袋子扛回家裡。
趙小慧填補着新家,憧憬未來的生活。她覺得自己找個和在北京工資差不多的工作,匹配上成都相對低一些的物價,她的生活就很自在了。但這個階段維持了不到一年,趙小慧租住的一居室經常需要維修,今天水管壞了,明天灶台要修,房東並不會給自己及時處理,她意識到,就算是租了一居室也是在租房,她需要一套真正屬於自己的房屋。
隨着生活從奔波到安穩,趙小慧臨近30歲時,推倒了自己幾年前覺得「租房一輩子也無所謂」的設想,決定趁着房價尚未漲太多,買下一間房子。
2018年底,趙小慧看中了成都三環附近一套40平米的公寓。她交了5000元定金,全款84萬元,首付五成,她為了這所屋子的貸款重新規劃了自己的工作。
去年7月,她從財經自媒體換到了一家互聯網銀行工作,平時的工作內容偏業務,又兼顧着企業金融的公眾號,收入比剛回成都時高了好些。生活進入了下一個階段,趙小慧又需要面對新的選擇,在互聯網金融方面,成都的可選擇機會並不多,重返北京或上海打拼的念頭又浮現在她的腦海。
圖|趙小慧的家和兩隻貓
「我覺得隨着時間的變化,心態是會變的,」趙小慧說,「最開始我在北京生活的時候,覺得租房也能過一輩子,但後來年紀大了些,自己也有了買房的衝動,而現在面對新的職業規劃也是如此。」
對於趙小慧來說,時間給出了她生活中不同階段的答案,且每個答案都獨一無二,是只屬於特定時空中的選擇。
念念不忘,靜待時間迴響
連面試官都問劉鋒:年紀這麼大了,為什麼不回家養老。
劉鋒是一名63歲的北漂,老家在河北蔚縣,一個他還打算堅持堅持,暫時不回去的地方。來北京之前,他是那裡的縣文聯主席。2011年,劉鋒被內退,此後決心到北京闖闖。寫作是他的強項,因此他想依靠寫作打拼出一番天地。
如今十年過去他還在堅持。時間抽走了劉鋒身上的一些東西,比如體力。他個頭不高,來了北京奔波後整個人又瘦了許多。
不過,幹勁還留在他的精氣神里。幾乎每一次面試,面試官都會請他回答為什麼這個年紀還不退休回家頤養天年——不知是出於好奇,亦或是通過此題考量這位求職者還可能為目標崗位效力多長時間。劉鋒不緊張,也不多想。每一次面試,他只念着展示自己比其他人更能勝任某份工作的特質,僅此而已,像十年前他來北京時一樣,篤定而簡單。
劉鋒坦言2011年來到北京後的第一份工作經歷,讓他不斷反思。那是一家報社,公司職員大部分都是80、90後的年輕人,52歲的劉鋒站在其中略顯不搭。但他相信是自己對工作的迫切以及對文字把控的能力,令報社主編留下了他。每天劉鋒需要用辦公室那台破舊、卡頓的台式電腦,敲5000多個字,主編卻總是希望他能多寫一點,對他說:「我們要走量。」
某一天下午,報社主編推門進了劉鋒的辦公室,指派他根據某人物的事跡材料,寫一篇不低於5000字的報告文學,「半天寫完沒問題吧?」主編盯着劉鋒問。他也沒說什麼,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腦袋開始隱隱作痛。
過了一周,執行主任過來派劉鋒去河北任丘採訪一位民營企業家。劉鋒並不想出差,想着嘗試推辭過去。主任看出了他的不情願,對他說:「不能外出採訪就辭職吧。」
彼時劉鋒還沒有從縣文聯主席的身份中完全脫離,他感到自己的尊嚴被消磨撕裂,沒考慮太多就當場提了離職。這個決定在後來他從頭開始海投簡歷時反覆浮現,經歷過七八次失敗的工作後,劉鋒常常想,如果當時再堅持一下,或許一切就不會如此。
後來,他做過銷售,做過保潔,為了留在北京,他開始不限制工種,只為了能維持自己在北京的花銷。家人都勸他回老家,劉鋒卻自覺除了繼續留在北京,自己沒有回頭路可走。
對於劉鋒來說,在北京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哺育着自己的文學夢想。
三年前,他在一家做國學的文化公司找到了一份文案的工作,入職之後才發現表面上說起來是「國學」,實際上是做易經算卦,並且在疫情之後,線下的生意越來越少,公司員工紛紛離職,最後就剩下老闆、總經理,還有做文案的劉鋒。
在2021年末,公司老闆決定不再運行這條業務線了,62歲的劉鋒再次面臨着失業的局面。但他在這家公司工作兩年零十個月,劉鋒認為這次自己沒有任性,並且足夠堅持,為自己留在北京創造了相對穩定的一段時間。
現在寫作成了劉鋒最大的寄託和念想,他在去年12月時入職了一家做人物故事的媒體,重新拾起採訪,對於劉鋒來說雖然有些挑戰,但看到自己寫出的文章,他還是能感到快樂。
每個文字創作者都有自己的靈感時間,劉鋒習慣在夜晚寫作,街道沒了白天的嘈雜,樓宇里的細碎聲音也都陷入了睡眠,在一片靜謐之中,劉鋒享受到時間的自由,他會寫到零點,年齡並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他覺得自己的狀態和年輕人一樣。
劉鋒決定只要手能動,就會繼續堅持寫作,相信只要不停下,時間一定會有所回應。

時間向前行進,留下文化傳承的印記

走到明月村時已經傍晚,天空零星灑下小雨,林周一行人看到了不遠處,燈塔造型的守望者酒館。這是2021年五一時,他發現的新去處。
林周在成都一家資管企業工作,負責將城區中廢舊老樓重新評估、包裝、盤活。對他而言,將舊建築重新盤活的過程極有意義,尤其對於成都這樣一座歷史悠久的蜀中古城來說。
時間不僅雕刻着城市發展的脈絡,也留下了許多經典等待被人拾起、傳遞。
圖 |明月村的守望者酒館
林周說起讀大學時,一次陪師兄做畢業設計,去湖南研究某個宗族生活過的建築群。青山綠水的山坳里,40多間房子錯落有致,連排水系統都建設得十分完備,山澗水從地底流淌至自己腳下。這個景象,讓林周感受到了一種穿越時空的傳統古建魅力。
2018年他辭去深圳的工作,來到了成都發展。城市與城市之間的氣質區別對於林周來說十分明顯,深圳是一座年輕的城市,但由於修築時間晚,各項配套措施更為現代化,生活方便快捷。只可惜,也是因為年輕,深圳沒有來得及積累太多傳統文化的情愫。
來到成都之後,他總是感慨於這座被時間釀過的城市裡,不同城區間處處能感受到古今交融的空間感。潮流地標太古里緊鄰着古剎大慈寺;在曹家巷的地瓜社區,三四百個平方的空間裡,每天都有許多老人在那裡打牌、喝茶,同時也有年輕人在裡面辦公,偶爾他也能聽到老人給年輕一族講講故事,這是種文化的口口相傳。
林周平時喜歡去城區周圍的古村落走走,明月村就是其中之一。村落位於市區西南郊外,石瓦房、扎染、制陶,眼前的景象讓林周覺得躍入時空隧道。走進守望者酒館,他發現雖然天色已晚,但是酒館裡有許多城裡人仍在邊聊邊喝,幾個網紅模樣的旅客開始拍照,老闆在一樓舞台側調音,酒館駐唱歌手準備演唱。
將近9點時,酒館裡進來了三兩位村民,他們褲腳挽得老高,拎着幾個竹簍,坐在廳里開始喝酒。不同時代的符號匯集在林周眼前,古今融合的氛圍令他動容。
文化隨着時間的流淌而積澱,在一座擁有傳統與歷史的城市中行走,也許碰到的某一塊磚,或者某一片瓦就能引發當代城市居民的遐想。「我覺得每個人在城市生活中,都需要一棵樹,」林周說,「那棵樹見證了某種傳統和記憶,給我們一個精神的容身之所。」
在堅持中度過的這兩年
李秀榮值班的時候需要在污染區待上8個小時,她儘量避免走動,很少喝水,避免穿脫隔離服,減輕暴露風險。N95型號的醫用口罩緊緊箍在臉上,冬天裡和患者說話吐出的水汽,與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的鼻水一起墜到嘴邊,這是自新冠疫情爆發後的第690天。
她今年49歲,在北方一座三線城市裡一所縣區醫院的發熱門診工作。新冠疫情爆發後,全縣區內所有體溫超過37.3攝氏度的居民要到醫院就醫,必須先到發熱門診做核酸檢測。李秀榮值班時總是比其他醫師更招人,她最多的接診記錄一天有109位病患。
起初,李秀榮和同事們誰也沒想到代號「不明原因肺炎」會演變成全球性的新冠肺炎。2020年大年初一,醫院接到省屬衛健委的通知,需要排查發熱人員與相關流調情況。李秀榮那天正當值班,從早上八點接診開始,她明顯發覺病患數量增多了,伏案寫病歷,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
圖|2020年初,李秀榮在防控門診
婷婷是從兒科被抽調支援發熱門診的年輕護士,剛過23歲生日。同樣是面對病患的焦灼,但她沒想到,在發熱門診里的聽到最多的問題是:「大夫,我剛從外地回來,我不會有事吧?」或者「我真的沒事嗎?要不我再等等。」
剛到沒幾天,婷婷問李秀榮:「姐,有那麼嚴重嗎,我們不會被感染吧?」,李秀榮只得安慰幾句,囑咐注意防護隔離,但這並沒有減輕年輕護士心裏面對未知的恐懼。婷婷有個正在熱戀中的男友,她出於對工作環境的警惕,一直拒絕和男友見面,兩人靠視頻電話交換近況。
對來到發熱門診檢查的病患而言,等待核酸檢測結果的1小時是極度漫長的。有一個體溫將好卡在37.3攝氏度的年輕小伙,時不時就將頭伸進診室詢問:「大夫,有結果了嗎?」。拿到「陰性」的報告單後,他又反覆地問:「我真的沒事嗎?我的體溫還是有點高吧?」
2020年初的慌張似乎還在眼前,但我們卻在時間的流逝中學會了更快適應生活。
現在距疫情爆發已經過去了兩年,李秀榮所在的發熱門診每天接診的人數平均在50到60人,疫情防控成為一種生活常態。許多病患來到發熱門診不會再追着護士問自己的情況,而是主動坦然地與醫生交流自己有無外出,有無感冒。時間更新着人們的認知,讓我們積攢足夠的力量嘗試面對未知。

關於疫情何時結束,現在仍然沒有答案,但經過了兩年時間,我們似乎找到了一種中間形態的生活方式,習慣戴口罩了,習慣消毒清潔了,習慣少集聚了。生活的改變是必然結果,但我們依舊能從中摸索出節奏,這就是時間所見證的前進步伐。

過去的2021年,我們生活的社會就像氣候一樣多變,儘管擔憂着突如其來,但堅定的選擇卻是生活的最佳良藥。來自中國酒城四川瀘州的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也是這種時間與堅持的詮釋者。

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開創了「中國白酒窖齡酒」品類。釀造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的窖池至少需要不間斷持續使用30年以上。
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是「濃香鼻祖」瀘州老窖旗下核心大單品。瀘州老窖擁有世界上規模最大、數量最多、不間斷持續使用時間最長的原生態釀酒老窖池群。
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就是基於瀘州老窖珍貴的釀酒老窖池資源,選用不間斷持續使用30年、60年、90年窖齡以上的泥窖窖池進行釀造,隨着泥窖窖齡越老,窖泥中參與發酵生香的微生物越多,釀出的酒越香濃,酒體中富含2000多種呈香呈味物質——這便是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的品質基本盤。
窖齡老,酒才好。窖齡30年、窖齡60年、窖齡90年……這些窖齡的數字,代表扎紮實實歷經的歲月,是真正做「時間的朋友」。

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希望用有歷史、有品質、有未來的文化內涵,見證着我們前行的每一步,完成一場既有故事又有好酒的人生旅程。
探索生活邊界,做時間的朋友,讓每一種堅持都有回音。
- END -
撰文 |宋春光

編輯 | 林森菜

往期回顧

點擊下方閱讀原文,感受百年瀘州老窖窖齡酒的時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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