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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我的車》今日奪國家影評人協會3獎;2021年12月22日,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公布第94屆奧斯卡最佳國際影片、最佳視覺效果、最佳紀錄片、最佳電影原創配樂等多個項目短名單,最終提名將在這些名單中產生。明年2月8日公布正式提名,3月27日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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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國際影片提名名單中無華語片入圍,戛納金棕櫚《鈦》也和該獎項無緣,《駕駛我的車》《世界上最糟糕的人》《上帝之手》等歐洲三大電影節熱門作品入圍。此外中國導演馬維佳《河岸》入圍動畫短片,兩部中國題材紀錄片《登樓嘆》《同呼吸》入選最佳紀錄長片短名單,最佳視覺效果方面,《蜘蛛俠:英雄無歸》等四部漫威電影全部入圍。📎第94屆奧斯卡公布入圍短名單,華語片無緣最佳國際影片學院獎(奧斯卡金像獎)過去的目的及其的簡單。它不僅成為了好萊塢自我標榜的方式,同樣也成為了好萊塢最為認可的行業評獎方式。不過好像也只有像《一夜風流》《黃金時代》《阿拉伯的勞倫斯》《教父》這種值得好萊塢驕傲並深受觀眾喜愛的偉大作品才能證明好萊塢不錯的品味。《一夜風流》《黃金時代》《阿拉伯的勞倫斯》《教父》四部作品均拿下當年奧斯卡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獎但如今,觀眾們更想要一種來自於電影藝術科學院的不同的認同方式,並且隨着能夠提升觀眾口味的流媒體平台興起,好萊塢的這種「更多的電影意味着更多的選擇和熱愛」的方式也逐漸衰落。但是共識只是微不足道的。前幾年,奧斯卡獎為了加大它的隊伍,邀請了很多女性和有色人種參與到了其中。雖然這種趨勢是不錯的,但是如果說這次頒獎季有某種跡象的話,那就是這種改變其實並沒有帶來什麼益處。就像獲得11項提名的熱門電影《小丑》,雖然影片試圖通過一種同情的目光來看待一位擁有暴力傾向的社會底層人物,但是其刻畫的人物依然是一位白人男性。與此同時,格雷塔·葛韋格描寫女性家庭的作品《小婦人》,儘管其受了觀眾的歡迎,並且收穫了包括最佳影片在內的多項提名。但葛韋格並沒有收穫最佳導演的提名,這種無視對於那些想通過努力來得到行業認可的女性來說無疑不像是一記耳光。此外,很多評論家還對詹妮弗·洛佩茲在《舞女大盜》中出色的表演,以及露皮塔·尼永奧在《我們》中所表現複雜的人物性格的精彩演出被忽視而感到失望。露皮塔·尼永奧《我們》/詹妮弗·洛佩茲《舞女大盜》在社交媒體上,人們的憤怒聲隨處可見。可以這樣說,我們,那些希望社會可以更加進步、民主、開放的人們,想要電影更好的表現我們所生活的世界的多樣性,並且也渴望奧斯卡能夠這麼做。儘管這種想要改變,想要解決好萊塢所有問題都的想法是極其常規的的,但是更大的問題是:我們真的可以確定,我們可以抵抗住好萊塢對我們的影響嗎?《寄生蟲》橫掃第92屆奧斯卡金像獎的第二天,美國票房應聲大漲,距離2019年十月在美國公映已經過去近四個月。其全球票房已經突破2.52億美元,超越了《低俗小說》(2.14億美元)、《臥虎藏龍》(2.13億美元),成為有史以來票房最高的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和金棕櫚獎電影。像《別告訴她》這樣的電影是如何走向世界並產生巨大影響的呢?,雖然它是一部標準的美國電影,但演員基本上都是亞洲人或者亞裔美國人,並且在對白上也儘可能使用的是中文普通話。總而言之,在某種情況下,流媒體平台的興起對於那些想要成功的新人,以及那些連低成本影片都無法啟動的老牌導演來說都是好消息。在過去幾年,網飛為塔瑪拉·詹金斯(《私人生活》)和迪·里斯(《泥土之界》)這樣的優秀新人提供了一個良好平台,不過不同於網飛去年推出的兩部巨作《愛爾蘭人》和《婚姻生活》,《私人生活》和《泥土之界》並沒有得到奧斯卡獎應有的關注。塔瑪拉·詹金斯《私人生活》和迪·里斯《泥土之界》海報在三年前一個《好萊塢報道》贊助的會議上,《別告訴她》的導演王子逸準確的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她認為與流媒體的合作僅僅有利於像導演馬丁·斯科塞斯、諾亞·鮑姆巴赫那樣極有聲望並且可以幫助網飛打造品牌的老牌導演,而作為一個新人,她更願意和A24這樣的小型工作室合作,儘管此前一個流媒體平台向她提供了兩倍的價錢。諾亞·鮑姆巴赫、格蕾塔·葛韋格、費爾南多·梅里爾斯、馬丁·斯科塞斯、王子逸、托德·菲利普斯到當年12月為止,《別告訴她》已經在院線上上映了5個月左右。這種情況給予了《別告訴她》一種無法從流媒體那裡得到的「傳統電影」地位。王子逸說「我知道這樣的一種事實,那就是如果我花更多的錢,那麼流媒體公司就不會有額外的精力去資助那些像我一樣渴望成功的新人了」。特別是如今有很多老牌導演已經開始不再對流媒體有偏見了。王子逸對流媒體的質疑引發了一個難題,而這個難題又是那些新人不得不考慮的一個問題。流媒體服務的興起已經改變了什麼樣的故事會被講述,以及誰又來講述這些故事的模式,甚至可能進一步去改變現狀。從一篇最近發表在《洛杉磯時報》上的文章可以看出,在2019年,網飛發行了19位新人導演的處女作,2020年它還會發行11個以上的新人導演的處女作。而這些新人中有一半的女性和若干有色人種。但是,如果像斯科塞斯和鮑姆巴赫這樣的白人男性老牌導演可以在網飛的作品中得到一切而又不會損失什麼的話,那麼一個新人就會發現,網飛其實在阻礙他的成功之路。更多的電影意味着更多的忽視,尤其是當這些電影不是出自老牌導演之時。比如由經驗豐富的克魯格·布魯爾指導的網飛作品《我叫多賣特》。雖然是一部出色的黑人剝削電影(由古怪的埃迪·墨菲領銜主演,故事主要講述了起所扮演的企業家其所魯迪·雷摩爾)。但是它卻被奧斯卡獎忽視了。觀眾確實可以通過流媒體去觀看一些本來無法被拍出來的好電影。但是,這並不意味着這些作品就可以能得到它們應有的關注,可是流媒體又能夠給予這些新人很大的自由去拍攝一些有價值的作品。奈飛出品、克雷格·布魯爾導演、艾迪·墨菲主演的《我叫多麥特》 Dolemite Is My Name (2019)電影愛好者熱衷於討論「奧斯卡爛透了」的話題,並希望藉此來完善奧斯卡的機制。雖然在某種情況下完善奧斯卡獎是有可能的,但這並不會解決更加嚴重的社會問題。很多影迷也在「奧斯卡作為一個精英組織是無足輕重的」以及「希望它能有所改變」的立場上搖擺不定。我們無法做到兩全其美。那麼更好的方式或許是效仿《寄生蟲》的導演奉俊昊,《寄生蟲》在此之前已經收穫了包括奧斯卡最佳影片在內的六項提名,這也是韓國電影史上第一次獲得這樣的殊榮。在十月份,奉俊昊不僅帶着他的《寄生蟲》去了各式各樣的電影節(《寄生蟲》此前已經獲得了戛納電影節的最高獎-金棕櫚獎),他還參與到了奧斯卡的宣傳活動當中,而這對於他來說確實是不曾有過的事情。當一個來自《Vulture》的記者問奉俊昊如何看待韓國電影雖然有龐大的產業規模和一定的世界影響力,卻沒有獲得過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時,他開玩笑式地說了一個深刻的答案,「這一點都不奇怪,並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奧斯卡並非是一個國際性的獎項,它太美國化了」。確實,好萊塢雖然擁有着龐大的電影體系,但它的評獎機構卻從來沒有打算去回應公眾的要求。不過這應該是我們自己的工作,我們應該通過消費和思考來告訴奧斯卡該做什麼,而不是讓它來告訴我們。Fixing the Oscars won’t change the world.But it’s a start.《完善奧斯卡獎本身的問題並不會改變世界,但它卻預示着黎明》https://www.scribd.com/article/445026865/Fixing-The-Oscars-Won-t-Change-The-World-But-It-s-A-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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