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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發展是不可接受的,

這一篇有些意識流。最近看了個記錄片,講的是四川武勝農村的三個女孩的故事,導演跟拍了十幾年,從大約1997年開始拍。

三姐妹為了生活做了很多不同的工作。不過我注意到的是,他們做過的工作很多,在工廠打工不是很掙錢,自己創業開店又經常失敗,最賺錢的時候是其中一個女孩子陳鳳英和她丈夫劉進偉到西藏,兩人總共就三萬元,因為國家搞西部大開發搞基建修路,他們翻過五千多米的唐古拉山,丈夫還有高原反應需要休息,最後用了整整七天才到了西藏一個叫日當的地方,這個鎮人口不到一千人,但是每天有大量的施工車輛路過,夫妻倆開了一家川餐館,叫做交通餐廳,由於沒有競爭,所以生意紅火。

由於過往車輛的時間不固定,每時每刻都要接待客人,他們每天早上六點左右就起床,關門的時候要到第二天凌晨一點左右,每天的流水能達到四五千元人民幣,是在廣東東莞打工收入的八倍,不過後來工程完工,這個餐廳收入就銳減,然後就關門離開了,不過兩夫妻也依靠積蓄在縣城最好的小區買了房子。

陳鳳英夫妻之後還是各種尋找機會,還曾被騙到廣西搞傳銷,都不如當初這個交通餐廳賺錢,後來終於又聽到親戚說,國家在西藏又要搞一個大型工程,於是夫妻倆又到了西藏,工程所在地附近的藏族村莊只有一兩百人,他們就在這個村里月租500元租了個房子,開的餐廳名字還是叫「交通餐廳」,可以說如果當時沒有西部大開發在西藏搞工程,那夫妻倆也就沒有這個賺錢的機會了,所以經濟形勢不好的時候,往往會搞基建拉經濟,因為錢會作為收入流動到類似陳鳳英這樣的家庭手中。

總之我看完這個記錄片,覺得三姐妹遇到的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掙錢,她們一直不停在外地奔波,就是為了尋找合適的掙錢的機會,還造成了自己的孩子成為留守兒童,因為夫妻都在外打工,沒有辦法把孩子帶在身邊,而孩子在老家長大,這就導致了包括怕生人等性格問題。

整個記錄片的過程中,我不由自主的希望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們的生活能越來越好。這個記錄片B站上面就有,叫《三姐妹的故事》,有5集,他們在廣東,浙江,雲南,西藏等地為了生存奔波,可以說記錄了時代的變化。

看完四川農村三姐妹的記錄片,突然想起了《賣米》這篇文章,是來自湖南農村的北大女生張培祥寫的,她1979年生於湖南醴陵一個山區農戶,1997年考入北京大學法學院,是北大有名的才女,2003年非典期間患白血病,三個月後,年僅24歲的張培祥去世。此文寫的真是好,能夠觸動人內心,中國最苦的還是農民。

《賣米》

天剛蒙蒙亮,母親就把我叫起來了:「瓊寶,今天是這裡的場,我們擔點米到場上賣了,好弄點錢給你爹買藥。」我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看窗外,日頭還沒出來呢。我實在太困,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隔壁傳來父親的咳嗽聲,母親在廚房忙活着,飯菜的香氣混合着淡淡的油煙味飄過來,慢慢驅散了我的睡意。我坐起來,穿好衣服,開始鋪床。

「姐,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趕場好不好?你買冰棍給我吃!」弟弟頂着一頭睡得亂蓬蓬的頭髮跑到我房裡來。「毅寶,你不能去,你留在家裡放水。」隔壁傳來父親的聲音,夾雜着幾聲咳嗽。弟弟有些不情願地沖隔壁說:「爹,天氣這麼熱,你自己昨天才中了暑,今天又叫我去,就不怕我也中暑!」「人怕熱,莊稼不怕?都不去放水,地都幹了,禾苗都死了,一家人喝西北風去?」父親一動氣,咳嗽得越發厲害了。弟弟沖我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就到父親房裡去了。

只聽見父親開始叮囑他怎麼放水,去哪個塘里引水,先放哪丘田,哪幾個地方要格外留神別人來截水,等等。吃過飯,弟弟就找着父親常用的那把鋤頭出去了。我和母親開始往谷籮里裝米,裝完後先稱了一下,一擔八十多斤,一擔六十多斤。我說:「媽,我挑重的那擔吧。」「你學生妹子,肩膀嫩,還是我來。」母親說着,一彎腰,把那擔重的挑起來了。我挑起那擔輕的,跟着母親出了門。「路上小心點!咱們家的米好,別便宜賣了!」父親披着衣服站在門口囑咐道。「知道了,你快回床上躺着吧。」母親艱難地把頭從扁擔旁邊扭過來,吩咐道,「飯菜在鍋里,中午你叫毅寶熱一下吃!」趕場的地方離我家大約有四里路,我和母親挑着米,在窄窄的田間小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個鐘頭才到。場上的人已經不少了,我們趕緊找了一塊空地,把擔子放下來,把扁擔放在地上,兩個人坐在扁擔上,拿草帽扇着。一大早就這麼熱,中午就更不得了,我不由得替弟弟擔心起來。他去放水,是要在外頭曬上一整天的。

我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場上有許多人賣米,莫非他們都等着用錢?場上的人大都眼熟,都是附近十里八里的鄉親,人家也是種田的,誰會來買米呢?我問母親,母親說:「有專門的米販子會來收米的。他們開了車到鄉下來趕場,收了米,拉到城裡去賣,能掙好些哩。」我說:「憑什麼都給他們掙?我們也拉到城裡去賣好了!」其實自己也知道不過是氣話。

果然,母親說:「咱們這麼一點米,又沒車,真弄到城裡去賣,掙的錢還不夠路費呢!早先你爹身體好的時候,自己挑着一百來斤米進城去賣,隔幾天去一趟,倒比較划算一點。」我不由心裡一緊,心疼起父親來。從家裡到城裡足足有三十多里山路呢,他挑着那麼重的擔子走着去,該多麼辛苦!

就為了多掙那幾個錢,把人累成這樣,多不值啊!但又有什麼辦法呢?家裡除了種地,也沒別的收入,不賣米,拿什麼錢供我和弟弟上學?我想着這些,心裡一陣陣難過起來。看看旁邊的母親,頭髮有些斑白了,黑黝黝的臉上爬上了好多皺紋,腦門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眼睛有些紅腫。

「媽,你喝點水。」我把水壺遞過去,拿草帽替她扇着。米販子們終於開着車來了。他們四處看着賣米的人,走過去仔細看米的成色,還把手插進米里,抓上一把米細看。「一塊零五。」米販子開價了。賣米的似乎嫌太低,想討價還價。「不還價,一口價,愛賣不賣!」米販子態度很強硬,畢竟,滿場都是賣米的人,只有他們是買家,不趁機壓價,更待何時?母親注意着那邊的情形說:「一塊零五?也太便宜了,上場還賣到一塊一呢。」

正說着,有個米販子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他把手插進大米里,抓了一把出來,迎着陽光細看着。「這米好咧!又白又勻淨,又篩得乾淨,一點沙子也沒有!」母親堆着笑,語氣里有幾分自豪。的確,我家的米比場上哪個人賣的米都要好。那人點了點頭,說:「米是好米,不過這幾天城裡跌價,再好的米也賣不出好價錢來。一塊零五,賣不賣?」

母親搖搖頭:「這也太便宜了吧?上場還賣一塊一呢。再說,你是識貨的,一分錢一分貨,我這米肯定好過別家的!」

那人又看了看米,猶豫了一下,說:「本來都是一口價,不許還的,看你們家米好,我加點,一塊零八,怎麼樣?」母親還是搖頭:「不行,我們家這米,少說也要賣到一塊一。你再加點?」

那人冷笑一聲,說:「今天肯定賣不出一塊一的行情,我出一塊零八你不賣,等會散場的時候你一塊零五都賣不出去!」「賣不出去,我們再擔回家!」那人的態度激惱了母親。「那你就等着擔回家吧。」那人冷笑着,丟下這句話走了。我在旁邊聽着,心裡算着:一塊零八到一塊一,每斤才差兩分錢。這裡一共150斤米,總共也就三塊錢的事情,路這麼遠,何必再挑回去呢?我的肩膀還在痛呢。

我輕輕對母親說:「媽,一塊零八就一塊零八吧,反正也就三塊錢的事。再說,還等着錢給爹買藥呢。」「那哪行?」母親似乎有些生氣了,「三塊錢不是錢?再說了,也不光是幾塊錢的事,做生意也得講點良心,咱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米,質量也好,哪能這麼賤賣了?」我不敢再說話,我知道種田有多麼累。光說夏天放水,不就把爹累得病倒了?弟弟也才十一二歲的毛孩子,還不得找着鋤頭去放水!畢竟,這是一家人的生計啊!

又有幾個米販子過來了,他們也都只出一塊零五。有一兩個出到一塊零八,也不肯再加。母親仍然不肯賣。看看人漸漸少了,我有些着急了。母親一定也很心急吧,我想。「媽,你去那邊樹下涼快一下吧!」我說。母親一邊擦汗,一邊搖頭:「不行,我走開了,來人買米怎麼辦?你又不會還價!」我有些慚愧。「百無一用是書生」,雖然在學校里功課好,但這些事情上就比母親差遠了。又有好些人來買米,因為我家的米實在是好,大家都過來看,但誰也不肯出到一塊一。看看日頭到頭頂上了,我覺得肚子餓了,便拿出帶來的飯菜和母親一起吃起來。母親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我知道她是擔心米賣不出去,心裡着急。

母親嘆了口氣:「還不知道賣得掉賣不掉呢。」我趁機說:「不然就便宜點賣好了。」母親說:「我心裡有數。」下午人更少了,日頭又毒,誰願意在場上曬着呢。看看母親,衣服都粘在背上了,黝黑的臉上也透出曬紅的印跡來。「媽,我替你看着,你去溪里泡泡去。」母親還是搖頭:「不行,我有風濕,不能在涼水裡泡。你怕熱,去那邊樹底下躲躲好了。」「不用,我不怕曬。」「那你去買根冰棍吃好了。」母親說着,從兜里掏出兩毛錢零錢來。我最喜歡吃冰棍了,尤其是那種叫「葡萄冰」的最好吃,也不貴,兩毛錢一根。但我今天突然不想吃了:「媽,我不吃,喝水就行。」

最熱的時候也過去了,轉眼快散場了。賣雜貨的小販開始降價甩賣,賣菜,賣西瓜的也都吆喝着:「散場了,便宜賣了!」我四處看看,場上已經沒有幾個賣米的了,大部分人已經賣完回去了。母親也着急起來,一着急,汗就出得越多了。終於有個米販子過來了:「這米賣不賣?一塊零五,不講價!」母親說:「你看我這米,多好!上場還賣一塊一呢……」不等母親說完,那人就不耐煩地說:「行情不同了!想賣一塊一,你就等着往回擔吧!」

奇怪的是,母親沒有生氣,反而堆着笑說:「那,一塊零八,你要不要?」那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你這個價錢,不是開場的時候也難得賣出去,現在都散場了,誰買?做夢吧!」

母親的臉一下子白了,動着嘴唇,但什麼也沒說。一旁的我忍不住插嘴了:「不買就不買,誰稀罕?不買你就別站在這裡擋道!」「喲,大妹子,你別這麼大火氣。」那人冷笑着說,「留着點氣力等會把米擔回去吧!」等那人走了,我忍不住埋怨母親:「開場的時候人家出一塊零八你不賣,這會好了,人家還不願意買了!」母親似乎有些慚愧,但並不肯認錯:「本來嘛,一分錢一分貨,米是好米,哪能賤賣了?出門的時候你爹不還叮囑叫賣個好價錢?」「你還說爹呢!他病在家裡,指着這米換錢買藥治病!人要緊還是錢要緊?」

母親似乎沒有話說了,等了一會兒,低聲說:「一會兒人家出一塊零五也賣了吧。」可是再沒有人來買米了,米販子把買來的米裝上車,開走了。散場了,我和母親曬了一天,一粒米也沒賣出去。「媽,走吧,回去吧,別愣在那兒了。」我收拾好毛巾、水壺、飯盒,催促道。母親遲疑着,終於起了身。「媽,我來挑重的。」「你學生妹子,肩膀嫩……」不等母親說完,我已經把那擔重的挑起來了。母親也沒有再說什麼,挑起那擔輕的跟在我後面,踏上了回家的路。肩上的擔子好沉,我只覺得壓着一座山似的。突然腳下一滑,我差點摔倒。我趕緊把剩下的力氣都用到腿上,好不容易站穩了,但肩上的擔子還是傾斜了一下,灑了好多米出來。

「啊,怎麼搞的?」母親也放下擔子走過來,嘴裡說,「我叫你不要挑這麼重的,你偏不聽,這不是灑了。多可惜!真是敗家精!」敗家精是母親的口頭禪,我和弟弟幹了什麼壞事她總是這麼數落我們。但今天我覺得格外委屈,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在這等會兒,我回家去拿個簸箕來把地上的米掃進去。浪費了多可惜!拿回去可以餵雞呢!」母親也不問我扭傷沒有,只顧心疼灑了的米。我知道母親的脾氣,她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雖然也心疼我,嘴裡卻非要罵我幾句。想到這些,我也不委屈了。

「媽,你回去還要來回走個六七里路呢,時候也不早了。」我說。「那地上的米怎麼辦?」我靈機一動,把頭上的草帽摘下來:「裝在這裡面好了。」母親笑了:「還是你腦子活,學生妹子,機靈。」說着,我們便蹲下身子,用手把灑落在地上的米捧起來,放在草帽里,然後把草帽頂朝下放在谷籮里,便挑着米繼續往家趕。回到家裡,弟弟已經回來了,母親便忙着做晚飯,我跟父親報告賣米的經過。父親聽了,也沒抱怨母親,只說:「那些米販子也太黑了,城裡都賣一塊五呢,把價壓這麼低!這麼掙莊稼人的血汗錢,太沒良心了!」我說:「爹,也沒給你買藥,怎麼辦?」

父親說:「我本來就說不必買藥的嘛,過兩天就好了,花那個冤枉錢做什麼!」晚上,父親咳嗽得更厲害了。母親對我說:「瓊寶,明天是轉步的場,咱們辛苦一點,把米挑到那邊場上去賣了,好給你爹買藥。」「轉步?那多遠,十幾里路呢!」我想到那漫長的山路,不由有些發怵。「明天你們少擔點米去。每人擔50斤就夠了。」父親說。「那明天可不要再賣不掉擔回來哦!」我說,「十幾里山路走個來回,還挑着擔子,可不是說着玩的!」「不會了不會了。」母親說,「明天一塊零八也好,一塊零五也好,總之都賣了!」母親的話里有許多辛酸和無奈的意思,我聽得出來,但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我自己心裡也很難過,有點想哭。我想,別讓母親看見了,要哭就躲到被子裡哭去吧。可我實在太累啦,頭剛剛挨到枕頭就睡着了,睡得又香又甜。

這篇文章裡面,張培祥的弟弟十一二歲,而張培祥出生於1979年,所以賣米發生的場景應該是發生在上世紀九十年代,這讓我心裡多少有些安慰,畢竟現在的生活水平和條件確實比那時候要好多了。

但是,這仍然是遠遠不夠的,這兩天我看到了一則新聞,是發生在安徽省績溪,10月27日發在微博上,是近日一個加油站的女加油員給人加油,結果車主沒付油錢就開走了,總共300元,而加油站規定如果錢追不回來將從加油員的工資裡面扣,警察在調取監控的時候看到,這個女加油員在給人加油的時候都在抹眼淚,很讓人同情,幸好報警後警察找到了車主,把油錢給付了,這個女加油員還說要給警察送錦旗。

這個新聞裡面讓人注意的是,這個加油站給加油員的工資一天只有七八十元,而且視頻裡面的女加油員看起來年齡並不大,出於隱私考慮我就不放臉部畫面了。一個月的工作天數是21.75天,這樣算下來一個月才一千四五的水平,就算每個星期都上六天班,工資也才2000元左右,實在是太低了,查詢了安徽的最低工資標準,2018年11月1日調整後,包括亳州,阜陽,滁州,黃山風景區,以及績溪縣的最低工資標準為第三檔,月最低工資1280元,雖然安徽省人社部門說這是到手的工資,但是仍然非常低。

可見即使是近年在合肥帶動下發展迅速的安徽省,發展水平也還是需要繼續提高的。

現在雖然是2021年了,但是全國絕大部分省份的最低工資水平仍然是一千多元一個月,即使是深圳,目前最低工資也就是2200元一個月,深圳可以說很大一部分工廠,甚至可以說大部分工廠都是按照2200元給普工底薪,這就意味着如果不加班的話,那到手就是一兩千元的水平,要想拿個三四千,四五千,那就得平時,周末和節假日不斷加班。

下圖是2021年3月國內某蘋果供應鏈本土公司招聘普工的待遇,工作地點在深圳,不要被那個「綜合平均工資:4500-6500元」迷惑,這是包括了加班費,並且把提供的食堂,住宿都折算成錢算進去,所以名字才叫「綜合工資」。

正常來說,底薪2200元,做滿2年有300元的補助,因此正常不加班,不上夜班的話一個月就是2500元,所以對普工們來說,加班成為必須的事情,否則收入實在是太低了。而不給安排加班,甚至也成為了一種懲罰手段,因為這會使得工資收入大大下降。

下圖是2021年9月我在深圳羅湖某餐館拍的招聘待遇,洗碗工工資最低,3400元-3600元每月,月休四天(沒說是否另有加班費),免費住宿,顯然這個收入待遇是遠遠無法在深圳定居的,甚至在老家縣城買房都需要攢很多年錢。

為什麼我在之前的文章裡面不斷的說,「不發展是不可接受的」,就是因為當前我國人均一萬美元左右的發展水平,雖然已經解決了溫飽問題,而且產生了相當數量的中產階級和富人群體,但是由於有不同地區,不同行業,不同學歷差距的存在,廣大中低層人民的收入水平是不能讓人滿意的。

我們必須在未來的一二十年,實現讓全國儘量多的地區進入人均兩萬美元的水平,這也是為什麼在半導體,電動汽車,醫療器械和製藥,航空航天等高科技產業上的突破如此重要,高科技產業能夠帶來大量的高收入崗位,而高收入崗位衍生出新的高收入崗位的能力更強。

因為窮人的消費大部分會消耗在基本需求,也就是吃飯,以及低檔的衣服鞋子,對於各種更高層次的電子產品,汽車,機票,跨省旅遊,中高檔餐館,品牌服飾鞋子都是缺乏消費能力的,而消費更高層次的產品才可以產生更多的高收入崗位。

這就是為什麼當初加入WTO對中國那麼重要,因為國內缺乏中高收入的群體,所以要向高收入的歐美日本出口商品賺錢,這樣可以在國內培育產業鏈和中高收入群體。

今天也是同樣的,我們擁有更多的高科技產業,尤其是能大量解決就業的高科技製造業,才能產生更多的高收入崗位,從而帶動全社會的收入上漲。

只不過我們想發展,持續的把我國獲得的蛋糕做大,世界上有人是不高興的,你想日子過的好點,他就會跳出來說你破壞了國際秩序和規則,說你發展是不道德的,是靠偷竊他的技術得來的,而實際上我國的發展過程中既沒有對原住民的種族滅絕,也沒有類似排華法案一樣的排外法律,也沒有對他國的殖民和轟炸。

要想繼續發展下去,我們要解決的問題還很多,包括國內和國外的問題,但是無論如何,不發展是不可接受的,因為不只是中國,全球任何發展中國家,其不發展的背後,都是千千萬萬的國民過着艱辛的生活,這就是為什麼打破外部的壓力,解決內部的問題,保持持續的發展對我們如此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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