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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歐洲的地緣衝突,其實早在2015年就可以消弭於無形。因為2位法國記者早已揭露了烏克蘭的政治騙局:

一位Anne Laure Bonnel, 前去俄語區頓巴斯實地採訪,在戰火里拍攝沒有一刀剪輯的紀錄片《Donbass》,發現西烏克蘭納粹和政府軍在東烏燒殺搶掠,姦淫,種族滅絕,無惡不作,甚至把孕婦斬首;她想去政府軍戰區調研,拿到更客觀的對比,但被烏克蘭方面拒絕,列入黑名單。

一位Paul Moreira,拍攝《Ukraine Les Masques De La Revolution(烏克蘭,革命的面具)》,多視角採訪了烏克蘭政府官員,極右黨派議員,極右準軍事組織成員,新納粹成員,敖德薩縱火案的受害者等,視角更加完善。

這2部電影,足以在2015年引起西方,尤其歐洲民眾的反思,可惜的是,西方媒體為了妖魔化俄羅斯,或者基於美國和烏克蘭政客的壓力,把對俄羅斯有利的紀錄片或證據雪藏,導致這兩部電影一直未公演,在Youtube上經常被刪除。即使我們上周剛看的一個版本,已經被刪除。Anne Laure本人,在法國電視台CNews揭露烏克蘭政府軍和納粹黨在頓巴斯的暴行之後,Twitter賬號也被刪除。

正是西方白左的指鹿為馬,掩耳盜鈴,縱容西烏極端分子對東烏百姓的種族屠殺,激化了烏克蘭內部東西矛盾,導致美國和俄羅斯染指,成了地緣博弈的炮灰——當然,我認為美國責任更大,美國從1945年起,就一直扶持烏克蘭納粹黨,為了對付俄羅斯。所以我們之前憤怒地說,

我對西方這些所謂的自由媒體,透明媒體,已經失望透頂:沒有人反思為何時至今日。到處是謊言,白蓮花們沉醉於自己的高尚和人性,不惜用謊言欺騙世界。歐洲百姓有些人甚至不知道什麼是北約,更勿論北約東擴 —— 這次戰爭的起因。

誠實和正直,這理應是人類的共情,無論中東,歐美,中國,還是俄羅斯。但現在,我在歐美媒體和白左身上看不到了。

現在的話語權,掌握在控制網絡,控制媒體,和相對富裕的網紅(比如烏克蘭總統和美女 VS 東烏、中東難民)手裡。被北約轟炸的敘利亞平民,被西烏克蘭納粹轟炸的東烏俄族,被烏克蘭法律禁止講俄語的東烏人民,何曾有過話語權?

這次危機因為欺騙開始,也絕不會因為謊言結束...

袁玉瑋,公眾號:瀧韜全球宏觀"烏克蘭戰爭" (九) 這次危機因為欺騙開始,也絕不會因為謊言結束 | 瀧韜全球宏觀

種族屠殺:3000條人命和13000條人命有區別嗎?

關於Anne Laure冒生命危險拍攝的的《Donbass》,國內卻有一些無良學者,吹毛求疵,糾結於西烏到底殺了3000東烏百姓,還是13000。對於這種沒有人性的冷酷的語言,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很驚詫於這種狗屁不通,衣冠禽獸的語言來自大學教授:

我查閱了資料,所謂烏東屠殺,除了俄國的宣傳,沒看到其他材料支持。聯合國人權組織有統計從2014年到2021年的平民傷亡,死亡是3000出頭,受傷7000多。這是包括政府和分離組織兩邊的。華東政法大學的俄羅斯研究中心的文章說,平民死傷主要是因為兩邊都是打炮,相互火力覆蓋。如果像俄國這次打烏克蘭一開始都是用精確武器打軍事目標當然平民傷亡就小。不過現在俄國也上炮了。 另外就是後期的地雷對平民威脅大。

3000條人命和13000條人命,有區別嗎?它們不是統計數字,不是計件商品,而是生命,倫理。即使是30,300條人命被種族屠殺,也是人間慘劇。這些是研究社會學的教授該有的治學態度嗎?簡直禽獸不如。

《頓巴斯》中文版地址:

https://m.bilibili.com/video/BV1Z3411V727?p=1&share_medium=android&share_plat=android&share_session_id=018d5e38-044c-473c-b923-ac6944c59471&share_source=WEIXIN_MONMENT&share_tag=s_i&timestamp=1646439556&unique_k=ae3EvEi&share_times=6

Anne Laure解釋為什麼電影被雪藏8年:

https://share.api.weibo.cn/share/287659219,4744293607277208.html?weibo_id=4744293607277208

下面,我們介紹Paul Moreira的《Ukraine Les Masques De La Revolution(烏克蘭,革命的面具)》,柏林Europa獎第二名,阿根廷FICiP最佳紀錄片獎第一名。我們截取了一些重要片段,翻譯:

註:以下截圖上的字幕是Youtube機器翻譯,有很多錯誤,但我們依然保留,為了作為更詳細的資料,避免我們添油加醋的嫌疑。

2014年,烏克蘭人民在深冬走上街頭遊行

最初,我和所有人一樣只是從電視上了解烏克蘭革命,對他們報以同情

他們想趕走腐敗的總統波羅申科

遊行者希望更多的公正和更少的不公平。

讓我震驚的一幕是,我在遊行隊伍中看到了美國外交部人員 Nuland,「小麵包夫人」(因為視頻中給右派遊行者發麵包,作者給她起的外號)

以及神秘的(納粹)標誌,黃色是Svoboda黨(全烏克蘭自由聯盟,民族主義烏克蘭極右黨,)徽

Pravy Sektor右翼部門黨旗,紅與黑

我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右翼部門的民兵。

他們控制了烏克蘭-克里米亞邊境。

油罐車被禁止通行

成百的卡車被攔截

右翼部門取得給克里米亞斷糧斷水的權力。

卡車司機:這些陌生人荷槍實彈,打造了一條新的邊境。

他們有機關槍和燃燒彈

警察也無權過問

實施封鎖,是一個危險的行徑,可能刺激軍事報復行動。

為什麼烏克蘭政府縱容民兵設置關卡?

這些神秘的準軍事組織,是為了替政府幹髒活?

還是綁架路權?

美國深度介入烏克蘭事務的一個重要標誌是,烏克蘭財政部長NataliaIaresko

曾經是美國外交官。

這些民兵已經變成一種媒體和政治勢力。

議員 Igor Moysichuk,就是「槍」和壓力。他很早把這些(暴力)視頻發到網上。

Igor用開槍射擊車臣總統的照片來表達批評

Igor對社保的服務人員不滿意,罵道:像你這樣的人,在東邊我們早就槍斃了

Igor 毆打記者

Igor跟一個(極右)民兵發生爭執,因為後者講俄語。

Igor: 真正的烏克蘭人不講劣等的俄語

Igor:講俄語的人都是傻X弱智。

蒙面的右翼部門黨維持秩序

右翼部門黨成員:我們是右翼部門黨的鬥士,這只是開始。

極右黨集會:我們的集會為了反對邊緣化的民主和腐敗

反對退化和自由主義

我們崇尚為國家意志和家庭觀念服務的極權主義

崇尚年輕的、純潔的身體和靈魂,

反對邪教和貪婪

反對一切形式的一體化和結盟(包括歐盟)

烏克蘭,為了大烏克蘭

反對民主,反對道德自由化

反對加入歐盟

納粹思想就是一個民族主義和啟示錄的混合產物

極右組織的頭目DimitriYarosh同時也是烏克蘭國防部長的軍事顧問

右翼部門黨的三叉戟並不是唯一的來自納粹的符號。

亞速營的黃藍徽標

亞速營的黃藍徽標也繼承自那些在二戰中曾經屠殺烏克蘭平民的德意志帝國的黨衛軍。

德意志帝國的黨衛軍徽標

他們的軍旗也受納粹黨啟發。

在互聯網上,新納粹的照片快速地傳播讓人擔憂

亞速營的公開宣傳照

Bataillon Azof

官方地,亞速營聽命於烏克蘭國防軍

但是他們中很多人都選擇蒙面

他們的領導,狂熱的國民運動分子

一定為了外交需要,對西方媒體躲躲藏藏。

亞速營頭目

頭目說:網上的視頻,大概 60% 涉及民族主義

這個亞速營車間,正在造新型坦克

這些武裝極右幫派,竟然在歐洲大陸的中心,造重型武器

頭目:我們有1500人的裝備。

記者:那麼誰給你們資助?

頭目:武器由國家提供(譯者:注意對照普京在宣戰書里提到的烏克蘭去納粹,去軍事化)

頭目:還有些裝備,也是國家提供

頭目:其他則是活動家的工作成果,主要是中小型企業主的投資使一切成為可能。

這些遊行示威者,變成了戰士,前往東烏克蘭對親俄派戰鬥。

這些民間武裝在烏克蘭占據如此的重要性,是因為烏克蘭軍隊戰鬥力弱且組織混亂。

烏克蘭政府需要這些志願軍,但他們從來不曾歸還武器。

2014年,烏克蘭政府宣布禁止講俄語

於是,烏克蘭的俄族人很快被視為二等公民

這項措施火上澆油

俄軍介入,在東烏幫助俄族人

外籍志願軍也來東烏,幫助親俄派

這些烏克蘭極右分子加入政府軍戰鬥,歐洲其他國家的極右分子也加入陣營。

烏克蘭一時間吸引了大量戰爭狂人(法語是戰爭狗)。

2014年,在Odessa,俄族人舉行和平的反納粹示威遊行。

這讓基輔的極右新勢力感到憤怒。

Odessa的新政府對警察不信任,於是他們召來這些民族主義民兵,尤其是右翼部門黨分子。

政府特派員甚至也親自參加組織對抗(俄族遊行)。

一位Odessa縱火案的受害者(年僅18歲)的母親:我一直記得一切,一點沒忘

遊行者,大部分年輕人,祖國的未來

所有最美好的(生命),在5月2號這天被殺害。

俄族人懷念蘇聯時代,國家體制保護社會中的弱者。

遊行者沒有礙任何人的事,他們有無寸鐵。

那裡只有老人和年輕人

一個烏克蘭極右民兵團頭目

Odessa縱火案前2天,政府人員來到對抗俄族人的檢查站,與Mark G會晤。

那次Odessa集會,就是俄族和俄羅斯強盜的結晶。

躲藏在這些集會的老人的背後,是俄羅斯的罪惡。

這些又老又傻的人沒有腦子

集會當天,親西烏分子比親俄分子多5倍

雙方打鬥

極右分子:如果我們不殺光他們,Odessa就會變成頓涅茨克

左派:我們被右翼部門黨和民族主義者包圍了,快往工會大樓跑

記者:工會大樓前的人,我是說這些老人和孩子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性

頭目:想(記者)你這樣的人真是奇葩

開始,這些老年人總是喊,普京快來幫幫我們,然後他們就開始幫他們的愚蠢和弱智傳染給年輕人

但是,這些老弱智總有辦法活下去。

左派:極右分子有3000多人,比我們多10倍,我們當時350人左右,主要是老人和孩子

極右分子往工會大樓扔燃燒瓶

集會那天有極右分子開槍,我就是被瞄準的那個人

縱火現場

極右分子:我們抓住他們了!為了烏克蘭的榮譽!

極右分子(和警察?)慶祝勝利

俄族:大樓被恐怖籠罩

俄族:到處是死亡的味道。如果死亡有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被火燒傷的俄族人繼續遭到毆打

他們被扔進警車和監獄。

但縱火的人沒受到任何懲罰

俄族:屍體被從大樓窗戶扔出,蓋上國旗

俄族:死者的家人甚至不能為下葬給遺體穿新衣服,

俄族:因為身體已經被摔碎了

極右頭目:這些俄族的混蛋想把罪名強加個我們

頭目:他們活該燒死,我一點不可憐他們。

頭目:不幸的是,(親俄)混蛋頭目們都跑了,沒給燒死在大樓里。

頭目:這些死者算是一個警告,

頭目:別跟Odessa或其它城市開玩笑,誰想和我們對着幹,我們就會加倍報復,血洗一切。

記者:烏克蘭政府和執法機構沒有對肇事者,以及這次參與屠殺的民兵,任何處罰。

烏克蘭革命,孕育了一個怪獸,很快朝向它的創造者。

SVOBODA

準軍事組織Svoboda在警察局前集會

他們來威脅一個針對他們成員的調查。

這是我在烏克蘭革命中見到的第三面旗幟。

Svaboda是烏克蘭極右組織里最重要的政黨。

他們領導人Oleg Tiagnibok,是一個前新納粹黨分子。

Oleg Tiagnibok:他們拿起武器,干翻俄國佬,德國佬,猶太佬,還有其他一切想和我們烏克蘭作對的邪惡的靈魂。

2009,法國極右黨Le Pen和Oleg Tiagnibok

烏克蘭納粹拿火炬集會(對比:普京講話去納粹中提到過)

John McCain和Oleg Tiagnibok

(譯者註:麥凱恩,2000 年共和黨總統候選人。2008 年共和黨總統候選人。2015年,參議院軍事委員會主席。)

Biden和Oleg Tiagnibok

Victoria Nuland和Oleg Tiagnibok

譯者注,據Wiki:

Nuland 曾是美國外交官,目前擔任負責政治事務的副國務卿。紐蘭曾任外交部門成員,2015 年至 2017 年擔任美國國務院負責歐洲和歐亞事務的助理國務卿,並於 2005 年至 2008 年擔任美國常駐北約代表。她擁有職業大使的級別,這是美國外交部門中最高的外交級別。她是新美國安全中心 (CNAS) 的前首席執行官,任期從 2018 年 1 月到 2019 年初,同時也是耶魯大學Brady-Johnson Distinguished Practitioner in Grand Strategy,以及美國國家民主委員會董事會成員。

Nuland 是美國的尊嚴革命的主要負責人,為烏克蘭提供貸款擔保,包括 2014 年提供的 10 億美元貸款擔保,以及向烏克蘭軍隊和邊防衛隊提供非致命武器援助。與國務卿約翰克里和國防部長阿什卡特一起,她被視為向烏克蘭運送防禦性武器的主要支持者。在擔任國務院處理烏克蘭危機的首席外交官期間,Nuland推動歐洲盟友對俄羅斯的擴張主義採取更強硬的立場。2016 年 6 月 7 日,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在題為「俄羅斯侵犯邊界、條約和人權」的聽證會上描述了美國與前蘇聯的外交接觸以及與俄羅斯建立建設性關係的努力。在她的證詞中,紐蘭指出俄羅斯 2014 年入侵烏克蘭,她說,「打破了對克里姆林宮願意遵守國際法或遵守俄羅斯在冷戰結束時加入的機構規則的任何剩餘幻想。」紐蘭描述了美國對俄外交政策的四個基本要素:

通過擴張盟友,團結力量來阻止進一步的侵略;

在面臨俄羅斯壓力和脅迫的朋友和盟國中建立復原力並減少脆弱性;

當美國和俄羅斯的利益確實一致時,就核心國家安全優先事項進行合作;

保持與俄羅斯人民和商界的聯繫,以保持未來建立更具建設性關係的潛力。

記者:烏克蘭人普遍工資的100歐/月

記者:他們的購買力這些年下跌了60%

只有那些商業寡頭才有權力夢想更好的生活。

革命後的新烏克蘭的失敗者是如此眾多。

記者:為什麼參加集會?群眾:在你們西歐,通脹上升1%就會遊行,而我們這裡通脹太高,已經活不下去了。

烏克蘭財政部長,是一個年輕人,實行親商主義的改革 —— 極右勢力反對的政策。

記者:這些狂熱(極右)分子會利用現在經濟危機攻擊您和烏克蘭脆弱的民主嗎?

部長(英國口音英語):您在說民粹主義。

這些人是對這個國家改革最危險的因素。

記者說:他們有武器,這對歐洲很不正常

部長:等一下,我剛沒有在說這些有武器的人

部長:對他們別太苛刻

記者:我是在說這些民間武裝組織

部長:我在說一個常態,常態下,99.9%的時間裡,我們的國家都很正常...

...除了在東烏前線 (譯者: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到部長對東烏俄族的歧視,基本和極右分子一個論調)

部長:烏克蘭人民沒有暴露於任何危險。

記者:這次採訪10天前,極右分子剛剛攻擊了議會。

人群中,我們看到了(納粹黨)領導人Oleg

民兵朝警察扔手榴彈

3個警察犧牲

2周後,烏克蘭議會對極右分子發起反擊。

烏克蘭革命博覽會

這個美國外交官支持烏克蘭革命

Nuland難道沒注意到這些準軍事組織嗎?

2015.9,基輔舉行了一個大會

全球最強大的勢力匯聚一堂,支持烏克蘭革命

記者:歡迎參加決定烏克蘭命運的舞會(譯者:對比當下烏克蘭戰爭)

記者:官方說法,這個會是為了確定烏克蘭對投資者來說是一個好生意

記者:但是,這些有錢人實際在玩世界大戰的遊戲。

記者:烏克蘭於是變成了(對俄)戰爭的前線

記者:這位是前CIA總管,他也認為烏克蘭可以幫助封鎖普京

前CIA總管:普京想重建俄羅斯帝國,他很害怕烏克蘭脫離,這是他最大的噩夢。

記者:Petraeus將軍曾在伊拉克為布什總統工作。Obama任他為CIA總管。現在他為私人企業工作,給烏克蘭銷售反坦克武器。

記者:你不怕這些武器落到狂熱的極端分子手裡嗎?

Petraeus:不,但我得走了。

美國軍方代表:我們來這裡不是做慈善的,

McChrystal將軍長時間領導美國秘密精英部隊,包括刺殺本拉登的特種部隊。

記者:您認為烏克蘭民兵有問題嗎?

McCHrystal: 他們需要專業化軍事訓練和改善裝備,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歸政府管轄。

記者:您知道他們攻擊議會了嗎?

McCHrystal: 那這是個問題。謝謝,再見。

即使是來低調地點綴的法國政客,也不願發表意見。

在烏克蘭投資最多的是美國,小麵包夫人(Nuland)登場了。她是對烏克蘭影響力的建築師。

Nuland: 我們要給烏克蘭長期的軍事支持,要比任何國家都多,在軍事訓練和軍備層面。我們在戰場有強大的影響力。

記者:Nuland自1993年起,服務於所有的美國總統。她的專業是——圍剿俄羅斯。現在她是烏克蘭事務主管。

我想問Nuland她是否從最初就知道烏克蘭革命中新納粹黨的存在,以及她是否刻意隱瞞,為了不浪費她的藍圖。但至今她也沒給我任何採訪機會。

幾個月前,在華盛頓國會,她被質詢:為了顛覆前總統?在街上的暴力事件中,有新納粹黨參與嗎?

Nuland: 那裡有媽媽,孩子...

國會議員:是有媽媽,鮮花,但是也有很危險的武裝分子。我的問題是,到底有沒有新納粹團體參與暴力活動?

Nuland: 那裡有烏克蘭社會裡各種顏色,包括最恐怖的...

國會議員:那就是有了。

記者:美國施加一切力量來推翻烏克蘭Yanukovich政府,沒有這些極右武裝力量,這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

作為紀錄片結束,記者總結:烏克蘭革命,很簡單,就是所有的好人在西部,所有的壞蛋在東部。在棋盤上,俄羅斯和美國人都主動上門提供幫助。我很擔心烏克蘭只是一顆棋子(炮灰)。

附:記者針對媒體批評的答疑:

「烏克蘭:革命的面具」:對批評的回應

30 JANV. 2016

作者:Paul Moreira

譯者:Google翻譯、袁玉瑋

https://blogs.mediapart.fr/paul-moreira/blog/300116/ukraine-les-masques-de-la-revolution-reponse-aux-critiques

註:由於篇幅過長,本人工作太忙,時間關係,我簡單在Google翻譯基礎之上加工,糾正了一些明顯的翻譯錯誤,但對句子流暢程度不再做細緻修改。

當我開始對烏克蘭進行這項調查時,我驚訝地發現 2014 年 5 月的敖德薩大屠殺已經從記憶中消失了…… 21 世紀中葉,在歐洲主要城市中心的一場大火中,有 45 人喪生。一切都被數十台相機和手機拍攝了下來。但在我周圍,它已被人遺忘了。

45 名俄羅斯裔烏克蘭人死於烏克蘭民族主義民兵的雞尾酒燃燒彈造成的建築物火災。

快速調研後,我發現該事件沒有被審查。它已經被接近,被提醒,但從未被調查過。因為它礙事。

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受害者是俄羅斯血統。這些受害者被稱為「人」,不知道他們是誰,是誰殺死了他們以及他們因何而死。這些「人」——渺小的什麼人也不是的「人」。

如果我們要談論這些死者,我們的民主就不得不正式地、莊嚴地被他們感動一番,諸如:總理們的強烈反應。外交部的新聞稿。在俄羅斯入侵克里米亞之後,在這場衝突中,講俄語的人口將繼續扮演壞角色。

2014 年 5 月 2 日在敖德薩發生了什麼?在查看了數小時的圖像、採訪了數十名證人、找到了受害者和攻擊者、交叉驗證之後,我發現了它,直到我得到了一份能夠解釋這種憤怒的聯繫。重要聲明:我只採訪和播放了事實的直接證人 —— 就是我在圖像上看到的人,這讓我可以過濾一些來自攻擊者和受害者誇大其詞和謊言...這項細緻工作的成果是 Canal+周一晚間播出的影片的核心。

在我調查這場低調的大屠殺時,我發現民族主義民兵嚴重參與。他們曾在邁丹街頭戰鬥的前線,然後編隊前往烏克蘭東部與俄羅斯軍隊作戰。但他們並未被編入軍隊。他們不用服從軍紀。他們可以充當政府的助手,或將自己設置為平行的警察。而且,在他們的隊伍中,新納粹意識形態的跡象是顯而易見的。

我的調查與輿論普遍接受的說法背道而馳。我之前知道我會遇到惡毒的反對,我會被指責落入普京的圈套,重拾他的宣傳元素 —— 但我沒想到會遇到如此多的否認,有些甚至近乎歇斯底里。在烏克蘭的一個網站上,我被描述為俄羅斯特工處的「恐怖分子」。他們要求禁止這部電影。甚至烏克蘭大使也對 Canal+施加壓力。這是最讓我吃驚的。因為在我看來,烏克蘭亟需自己反省自己這些準軍事組織的問題。正如影片所言,他們是對烏克蘭民主的最大威脅。別跟我說你知道這是「俄羅斯的宣傳戰術」,要把自己變成宣傳員。我們省省。不是因為我們是騙子,而是因為我們充滿善意。永遠不要忘記:從這些逃避中誕生了最糟糕的陰謀論。

在法國,這些指控主要來自兩個激進的博客以及 Le Monde 負責烏克蘭事務的記者 Benoit Vitkine 的一篇異常暴力的文章。在這三個出版物中,論點是相似的:

說我對極右翼的看法還不夠細緻,沒看到從深棕色的新納粹主義到民族主義的淺米色;

說我我誇大了這些裝備卡拉什尼科夫衝鋒鎗和坦克的準軍事組織的威脅;

說我沒有足夠強調他們在與俄羅斯人的戰鬥中所扮演的英雄角色;

說我誇大了美國人對政權更迭的影響。

然後他們指出一些偏離事實錯誤。我會在這裡嘗試回答。

為了質疑我的紀錄片的嚴謹性,Benoit Vitkine 只舉了一個例子。他指責我從我的想象中汲取了民族主義亞速營製造新一代坦克的說法(對此他似乎懷有一種溫柔的放縱)。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營長安德烈·比列茨基非常自豪地向我表揚了它。前面有 1.20 m 的屏蔽層和攝像機作為試點。我們可以看到這些新的戰爭野獸的技術細節。

https://tanknutstan.wordpress.com/2015/08/15/battalion-azov-creates-a-heavily-armored-infantry-fighting-vehicles-based-on-the-t-64-chassis/

此外,正如 Benoit Vitkine 所知,André Biletsky 來自最激進的極右翼。他的選舉權重很弱(他仍然是副手),但他在鋼鐵和經驗豐富的人中的權重很大。

然後,Benoit Vitkine 在沒有引用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暗示我的目的是強調「在烏克蘭建立新的法西斯主義」。Vitkine一定很生氣才能寫出這樣的東西。我從來沒有說過法西斯主義已經在烏克蘭站穩腳跟。我的文檔的關鍵詞是:「烏克蘭革命催生了一個怪物,它很快就會反對它的創造者。」 然後我講述了極右翼團體是如何在 2015 年 8 月襲擊議會並殺死三名警察的。我從未暗示他們掌權。即使權力可以使用它們。

Benoit Vitkine 想要獎勵我的唯一「優點」是研究了敖德薩大屠殺,這是一個「經常被忽視的插曲」。親愛的同事,我可沒教你這麼說...

Anna Colin-Lebedev 在 Mediapart 上的博客上,卻指責我把Odessa處理成「戲劇」。她小心翼翼地從不寫「大屠殺」、「殺戮」這個詞,從不準確說出這些謀殺的野蠻程度。Anna Colin-Lebedev申明,這部「戲劇」因此根本沒有被默默忽略。作為唯一的證據,她提到了……一篇事件發生一年後發表的論文。Le Monde(Benoit Vitkine)和經濟學人的那些。博主 Olivier Berruyer 分析了大屠殺後幾天的頭條新聞。該分析可在其網站上找到。她口才真好。(http://www.les-crises.fr/ce-qui-s-est-passe-a-odessa/)。

Anna Colin-Lebedev 批評我的故事「以受害者的眼淚為中心」。確實,我請一位失去 17 歲兒子 Vadim Papura 的母親發言。她不情願地跟我說話,她確信我不會保留她的陳述,西方並不關心他們。我也請烏克蘭民族主義者發言,其中一些人甚至承認悔恨。我採訪了來自各方的直接證人。據 Anna 說,

這都是警察的錯,效率不夠——這才是這部電影應該關注的地方,

而不該關注在民兵向建築物投擲燃燒彈或在地面上處理傷員;

不該關注這些殺手都沒有入獄,以及烏克蘭政府破壞了任何司法調查。

就像《經濟學人》提醒的,她很樂意引經據典,但她可能沒有花時間閱讀.

以上是針對這些具體批評的本質。

下面,我們深入細節。

Anna Colin-Lebedev 說,在我提醒亞速符號在 Maidan 出現的時候,亞速營尚未創建時 ——它在3個月後才創建。但對我來說,這(不是本質問題)只是名稱的改變:他們的標誌在 Maidan 隨處可見,是烏克蘭民族主義者團體的標誌;是同一個首領,Biletzky,同一群人,他們之後被改造成一個軍營去馬里烏波爾作戰。

因此,為了清楚起見,我在編輯時決定不深入討論這一細節。而這個著名的——從德意志帝國黨衛軍借來的符號,似乎並沒有說服我的批評者。

根據 Anna Colin-Lebedev 的說法,Igor Moysichuk 不是 Pravy Sektor 的發言人。然而,在這場電視辯論中,他卻以這樣的身份出現。

譯者註:Pravy Sektor 右翼部門 據英文版Wiki:(烏克蘭語:Пра́вий се́ктор,Pravyi sektor)是烏克蘭極右翼民族主義政黨和準軍事運動。它起源於 2013 年 11 月,作為幾個激進民族主義組織的準軍事聯盟,在基輔舉行的 Euromaidan 起義中,其街頭戰士參與了與防暴警察的衝突。該聯盟於 2014 年 3 月 22 日成為一個政黨,當時它聲稱擁有大約 10,000 名成員。創始團體包括由 Dmytro Yarosh 和 Andriy Tarasenko 領導的 Trident (Tryzub),以及一個政治/準軍事組織烏克蘭國民議會-烏克蘭國家自衛隊 (UNA-UNSO)。其他創始團體包括社會國民議會及其烏克蘭愛國者準軍事翼、白錘和喀爾巴阡山脈。White Hammer 於 2014 年 3 月被開除,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烏克蘭愛國者與許多 UNA-UNSO 成員一起離開了該組織。

右翼部門的政治意識形態被描述為強硬的右翼民族主義者,新法西斯主義,或新納粹,和右翼,極右翼或激進右翼。右翼是 2014 年上半年俄羅斯媒體中提及次數第二多的政治團體,俄羅斯國家電視台將其描述為新納粹,因為其極右翼、極端主義觀點和反俄情緒;美聯社沒有發現該組織犯下仇恨罪的證據。根據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的說法,右區是「潛在的暴力民兵組織之一,由於官方的高度容忍,而且在頓巴斯地區和更廣泛的烏克蘭幾乎完全不受懲罰,這些民兵組織似乎憑自己的權威行事」 「使用暴力或暴力威脅對持不同意見的人、司法系統和其他問責機制施加壓力」。在 2014 年烏克蘭議會選舉中,作為右翼候選人的亞羅什以 29.8% 的選票贏得了一個單一成員區,贏得了議會席位。右翼部門發言人 Boryslav Bereza 作為獨立候選人也以 29.4% 的選票贏得了一個席位和選區。在 2019 年烏克蘭議會選舉中,該黨沒有贏得任何席位。

2015 年 4 月 5 日,Yarosh 被任命為烏克蘭武裝部隊的顧問。2021 年 12 月,烏克蘭武裝部隊總參謀部拒絕透露與 Yarosh 合作的任何細節,理由是所要求的信息保密。

2015 年 11 月 11 日,Yarosh 正式卸任該組織的領導人。12 月 27 日,他宣布他和他的團隊將完全退出該組織,並宣布右區已經實現了「作為一個革命結構」的目的,不再需要。他表示,他和他的派系反對威脅國家、邊緣激進主義的偽革命活動,並反對針對現任政府的暴力起義。在右翼部門針對亞羅什離開發表的聲明中,右翼部門表示分裂是由於繼續走「革命道路」。Yarosh 的離開導致至少 20% 的右翼成員與他一起離開。2016 年 2 月,Yarosh 成立了一個新組織,名為 Governmental Initiative of Yarosh。自 2016 年 3 月 19 日起,Andriy Tarasenko 成為右翼部門的新主席。

在 2019 年烏克蘭議會選舉中,右翼部門在 Yarosh、National Corps 和 Svoboda 的政府倡議下參加了一個統一的激進右翼全國政黨名單。這個組合贏得了全國選舉名單中 2.15% 的選票並且沒有席位。這次選舉該黨沒有贏得單一授權選區的議會席位。

Igor Moysichuk 是在亞速(Azov)和右翼部門(Pravy Sektor)之間穿梭的民族主義小團體的代表人物,但他首先是一個為積累自己的個人財富的騙子。他加入了Oleg Liashko的激進黨,在從他的黨內的一個人那裡勒索了 100,000 Krunas 之後,他在我們的鏡頭前被投入監獄。

在 Renaud Rebardy 的博客「烏克蘭委員會」中,有人指責我沒有指出亞速營已加入正規軍。Renaud Rebardy 可能搞錯,尤其是誤解了亞速營與烏克蘭政府之間關係的性質。以下是我與亞速會面時從電影中摘錄的評論的逐字記錄:

「官方地,這個旅效力於烏克蘭國家軍隊。然而,他們中的許多人仍然戴着面具。」

這就是他們的領導人安德烈·比列茨基告訴我他們的手段。

「 - 好吧,如果我們談論財務問題,就軍備而言,它是由國家提供給我們的,以及我們的一部分軍備。其他則是活動家的工作成果,主要是中小型企業主的投資使一切成為可能。」

在採訪中和我最終剪掉剪輯的評論中,Biletsky對他認為過於腐敗的政府發出了含蓄的威脅。亞速營的微妙之處在於他們正式參軍,但他們保留了很大的自治權。然後,Renaud Rebardy 申明,在烏克蘭 13 個地區取消俄語作為官方語言「從來都不是問題」。

事實:烏克蘭議會於 2014 年 2 月 23 日提出這個決議,次日戰爭就立即開始。講俄語的民眾擔心他們的未來,普京利用這一點引發了軍事演習。2 月 28 日,烏克蘭總統廢除了該措施。但為時已晚,魔鬼已經從盒子裡出來了。

Renaud Rebardy 總是指責我強調新的烏克蘭財政部長是前美國外交官。

Natalie Jaresko 於 2014 年 12 月入籍烏克蘭,進入政府。從 1989 年到 1995 年,她先是在美國國務院擔任外交官,專門研究東方國家,但此後,自從她擔任 Western NIS. Enterprise Fund (WNISEF。譯者註:西方中小型企業基金。據官網,WNISEF是一個價值 1.5 億美元的區域基金,是烏克蘭和摩爾多瓦的先驅,在投資中小企業方面擁有超過 25 年的成功經驗。WNISEF 由美國政府通過美國國際開發署 (USAID) 資助。自成立以來,WNISEF 對 130 家公司的累計投資總額超過 1.86 億美元,僱傭了約 26,000 名員工,並為烏克蘭和摩爾多瓦的公司解鎖了 22 億美元。2015 年,WNISEF 啟動了一項價值 3500 萬美元的傳統計劃,重點關注出口促進、地方經濟發展、影響力投資和經濟領導力。) 的主席以來,她與美國政府保持着密切的聯繫。負責將美國國家機構 (USAID) 的資金投資於烏克蘭經濟的基金。她一直在這個職位直到她在烏克蘭政府任職(除了她管理的私募投資基金:Horizon Capital)。這不是微不足道的,對吧?

Benoit Vitkine 指責我指出新的經濟部長是「親商的」。然而,他們聲稱的正是這項政策:「積極支持商業」,我匆忙中得出了這個結論。我們來翻譯一下(「積極支持商業」),比如,這導致烏克蘭天然氣價格上漲四倍。諸如此類還有。

Rebardy 還指責我對 Svoboda 的領導人 Oleg Tiagnibok 過於苛刻。我說他:「從歷史上看,他屬於新納粹運動」。這個人一再宣稱要消滅這個國家的「猶太-莫斯科黑手黨」。他經常使用「Youpin(猶太佬)」這個詞。他也是社會民族黨的創始人(讓你想起什麼了嗎?)。(譯者註:Youpin: Yaoudi 阿拉伯語的變形。源自يهودي,yahoudiy 本身源自希伯來語 יהודי,yëhûdî(「猶太人」),帶有俚語後綴 -pin。)

另一項來自激進博客 euromaidan 的批評:我讓來自敖德薩的共產主義激進分子 Alexis Albou 發言,他們指責他恐同和是紅褐色。

我為什麼要Albou?不是他的意見,而是因為我在業餘圖片中發現了他於著名 2014 年 5 月 2 日,在場敖德薩大樓。而且,我提醒,我的調查的初衷是是直接找到圖片上的人,並讓他們評論,就像你在我影片裡看到的。我試圖尋找事實。我對 Albou 感興趣的是,我們看到他完好無損地從工會大樓出來,然後不久就倒在了地上,頭部受了重傷。兩個環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後,Anna Colin-Lebedev 引用了在 Première Lignes 網站的介紹我的紀錄片的一句話:「沒有人真正想知道他們(烏克蘭民族主義準軍事團體)是誰。」。這句話顯然是違背事實的錯誤。但如果她首先看過電影,而且聽過,她就知道這句話根本不存在。這句話是為了在製作公司的網站上「營銷」這部電影而寫的,因此我們可以將其歸咎於笨拙的營銷。

話雖如此。如果我們全面停留在公眾認知的層面,很明顯,公眾既不知道烏克蘭新納粹組織的重要性,也不知道敖德薩大屠殺的存在。這是因為這個問題已經被分包處理(這不同於:根本不處理)。我們略有所知,在俄羅斯邊境,極右翼民族主義者去頓巴斯作戰。但在其他邊境較少。

最後,我邀請大家在星期一晚上在 Canal+頻道觀看這部電影,然後再做自己的評判。因為,在社交網絡上,侮辱我、威脅我的人,恰恰是那些沒看過紀錄片的人。他們想象出來的。信心是一種強大的毒品。

媒體對影片評論:

https://www.pltv.fr/paul-moreira-repond-aux-critiques-sur-son-film/

L'Humanité:「烏克蘭革命:眼罩仍然存在」

L'Humanité:「基本的排毒工作(……)保羅莫雷拉回顧了敖德薩大屠殺以及極右翼民兵在烏克蘭革命後的作用」

Tele 2 semaines:「不容錯過的關於烏克蘭的可怕文件」

France Info:「我們對烏克蘭革命有着摩尼教的願景」。聽保羅莫雷拉的採訪

Télérama:「革命兩年後,記者保羅·莫雷拉(Paul Moreira)前往烏克蘭,看看極右翼運動變成了什麼樣,以及它們現在在該國政治生活中的影響力」

Causeur:「烏克蘭大使館想禁止一部關於 Canal+ 的紀錄片(……)面對可恥的審查嘗試,我們無權保持中立」

France Inter:洛朗·古馬爾在「新約會」中接見保羅·莫雷拉,談論他對烏克蘭革命的紀錄片調查」

L'Obs:「保羅·莫雷拉的非凡調查」

Pèlerin:「一部令人不安的紀錄片,講述了自獨立以來烏克蘭極右翼民兵的影響」

Télé Cable Sat:「調查讓脊椎不寒而慄」

Télé Loisirs:「震撼的關於烏克蘭的政治危機的相關分析」

很可惜,兩位記者的電影:

Anne Laure Bonnel 揭露了烏克蘭政府軍和極右勢力對東烏俄族的種族滅絕行為;

Paul Moreira 揭示了美國和烏克蘭極右分子對烏克蘭政治的干預,以及烏克蘭內部嚴重的種族歧視,地域歧視。

這些都是2015和2016年的警鐘,卻被西方媒體以政治不正確雪藏,或被美國政客施壓禁演。即使我們翻譯期間,其中的一個版本就被Youtube刪除,幸好我們又找到一個版本。

還有一部奧斯卡獎導演Oliver Stone監製的《Ukraine On Fire 2016》,對納粹黨在烏克蘭的興起和演變介紹更詳細,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搜索。據影片介紹,CIA檔案解密,美國從1945年起就開始扶持烏克蘭納粹黨,為了對付蘇聯/俄羅斯。

本來可以避免的戰爭

如果這些聲音在2015年就被自由地表達,我想,善良的歐洲人民,美國人民都會站起來,抵制政客為了對抗俄羅斯編織的謊言,並對自己的政府施加壓力,使得東烏人間慘劇早些結束,使得烏克蘭政府被迫選擇中立。那麼今天的烏俄戰爭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正是政治正確和政客,陰謀家的謊言,促成了今天的戰爭。

即使本周,中國牽頭法德領導,共同緩解烏克蘭危機。美國Nuland宣布跑到波蘭設置導彈。美國還反咬中國假中立,這世界已經黑白不分,沒有天理了。美國政客才是全世界安全最不穩定的因素。

政治正確誤國!

陰謀家政客誤世界和平!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希望善良的各國人民可以覺醒。

作為人類,從普世價值出發,從共情出發,最客觀的態度是人類應該學習二戰後的歐洲 —— 盡棄歷史前仇,互相合作,為百姓謀利,讓國界和種族界限慢慢消失。我們希望各國無辜的百姓可以互相交流,互相理解,互相關愛。如此,我們才能不陷入政客和財閥的陷阱,才能免於戰爭。
袁玉瑋,公眾號:瀧韜全球宏觀"烏克蘭戰爭" (九) 這次危機因為欺騙開始,也絕不會因為謊言結束 | 瀧韜全球宏觀

最近市場噪音的太多,大眾在恐懼下已經變成集體羊群思維。

我們在3.8提示,法總統Macron講話關愛俄羅斯和俄羅斯人民,以及中國元首會見法德領導,可視為歐洲對烏克蘭態度風口轉向,而且法國媒體報道烏克蘭極右分子迫害俄族的新聞逐漸增多 —— 有利於反彈。但是市場周二沒漲,周三才反應過來,暴力反彈;

我們在3.9提示,紀錄片《烏克蘭,革命的面具》里出現的Nuland警告要在波蘭布置愛國者導彈,證明美國還會繼續干擾俄烏談判,把烏克蘭危機延長 —— 利空,但是周三市場對這個信息完全忽略,周四才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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